“陛下?”傅秋锋惊疑不定地问。
容璲勾勾手指,傅秋锋倾身凑到他面前,就听他小声说道:“朕想起来,朕最近忙于他事,有个销声匿迹人直没有专门追查。”
“何人?”傅秋锋问道。
“千相鬼。”容璲伸手勾着他脖子,“朕只在颐王府见过他动手,怪不得时想不起来。”
傅秋锋也算见识过千相鬼狡猾,知道容璲不欲打草惊蛇,便没有回头,虚虚搭着容璲肩,同样小声说:“原来如此,之前缴获《金銮秘史》中所有涉及宝藏所在字迹都被抹去,千相鬼想必早就知道宝藏在千峰乡,只是苦于没有牡丹玉佩……但他现在又为何要藏身千峰乡?不怕您得到玉佩,大军前来正好瓮中捉鳖吗?”
塞:“……惭愧,臣直在注意您。”
容璲搭着他肩叹气:“爱卿啊,虽然朕很高兴听见你这说,但是这也不是你玩忽职守借口,切忌关心则乱。”
“是,微臣知罪。”傅秋锋低头认错。
容璲打量着他,然后点点翘起嘴角,拍拍他后背,转头轻快道:“别这严肃嘛,开个玩笑,这次要让你背朕过去。”
傅秋锋蹲下来背起容璲,小心避开他腿上伤口托起膝弯,轻松地越过河水落到对岸,环顾四周确定没有杀气埋伏之后才放下容璲。
“会不会是他找到打开藏宝洞方法。”容璲慎重地猜测,“若是他带领叛军藏身千峰山呢?千峰山连绵起伏,咱们不过走小段路,远远不知山中还有何人。”
傅秋锋又瞄眼容璲头顶,闪烁数字还顽固浮在哪里,让他不由自主握紧拳头。
“总之今夜出不山,还是尽早找处安全地方休养吧。”容璲盘算道,“既然千
容璲检查下那堆石头周围痕迹,招手让傅秋锋随他进桃林,摸摸树干,慢慢仰头,然后发现根花枝上居然挂着件罩衫,阳光下精致金线勾边颇为晃眼。
傅秋锋和容璲对视眼,傅秋锋轻轻跃起,毫不费力就拿下那件潮湿罩衫。
“应该洗过不超两个时辰。”傅秋锋估算道,“这是上好绸缎料子,什刺客会在这里过日子,金盆洗手退隐吗?”
容璲接过外套翻来覆去看两遍,丝狐疑和灵感同时涌上心头,他缓缓闭眼,试图在这里分辨出可能藏匿气息,但艳阳下橙红眼底并无任何异样,若是有人接近,他定能看见内力流向轨迹。
“难道已经逃……”容璲随手抖下罩衫搭在手臂上,瞟眼罩衫袖子,微微愣,随即醍醐灌顶般把抓住傅秋锋,低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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