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界联系却也因失去神木而逐渐断开,随之而来就是山崩地裂星河倒转,死伤不计其数,相识人面对面,却无法触碰彼此,空间分界越来越明显,直到在彼此眼中消失无踪,没有人知道那些消失建筑山峦和亲朋好友去哪里,就像只无形手把广阔天地连同生命起挑拣抽走。”
“后来,魏休登基称帝大岳百废待兴,他励精图治开创数十年盛世,直到七十三岁驾崩,那杆本该作为陪葬品银枪不翼而飞,负责此事*员也不知去向。”
容璲难以置信却不得不信,他终于明白两界分离缘由,但无论是神木还是飞光他都兴趣缺缺,也不想许什愿,他更感愤怒还是裘必应坦白所有起因都在他自己,却要义正辞严声讨傅秋锋。
“前因啰嗦够,那后果呢?”容璲不耐地说,“朕对两界安危没什兴趣,也不想钻研历史,朕只关心朕傅公子。”
裘必应再次现出痛苦纠结模样,在本能对
慢慢抬头,“如果有别人到达此处,你也会实现他愿望吗?”
[是,这是规矩,只要能做到。]神木平静地答。
魏休陷入沉思,在神木之下似乎没有日夜之分,也不会感到饥饿干渴,过许久,他在心里默默念遍,悠然笑道:“你听见愿望吗?”
……
“神木是连接两界关键,就像将两块薄布叠缝在起,就会变得厚实耐用,上古时两处空间原本天灾不断濒临崩溃,但被神木连通,让地脉得以互相补足休养恢复,千万年来,生活安逸百姓早就忘彼此来处,但不同空间终究无法融合。”裘必应面露惋惜,“神木就是这个缝线,若将缝线强行撕开,分离两片薄布,势必会损伤布料。”
“魏休做什?”傅秋锋此时已经猜到大半,但还是有些心惊地问出口。
“他索要根出自神木树枝,与神木同样坚不可摧,也具有相同力量,只是没思想。”裘必应道,“然后,他用这根树枝在神木树干上点着火,烧毁神木。”
容璲本以为自己也算历代皇帝当中经历特殊,但他听到这里,也不禁太阳穴直跳,扭头瞟向傅秋锋:“……你们大岳开国君主这过河拆桥?还真是脉相承作风。”
“这可从未记录在史书中。”傅秋锋揉揉眉心叹气。
“这是从飞光赐下意识片段里和亲自调查研究得出结果,当然不会写在史书上!”裘必应强调他正确,“魏休把树枝制成银枪,‘飞光’此名就是魏休所取,他从此战无不胜,无人能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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