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啊。”容璲语气凉,哼道,“挺清醒,那以后还喝?”
傅秋锋赶紧发誓:“不喝,绝不喝。”
“哼,去喝碗粥,然后好好喝药。”容璲懒洋洋地转回去,“朕还能再睡会儿,别来打扰朕。”
“是,臣这就去,您快接着睡。”傅秋锋连声答应,把放下床帘,跑到院里打水洗脸。
他蹲在井边冷静半晌,小圆子也起来,正要吩咐他煮碗粥,暗就从院墙上掠而下。
来不写这离谱。”
“你还写……赶紧扔,烧!”容璲哭笑不得,伸手拂下傅秋锋侧颈,傅秋锋像只快要打盹猫,慢慢偏头靠在他手臂上,他手指点点划到傅秋锋胸口,微微压下,听见傅秋锋喉咙里滚过声细微痛吟。
“还疼吗?伤还没好彻底就胡作非为,小心骨头长歪。”容璲手指转,抽走傅秋锋腰带,拉过他手腕松松地绑在起,另端栓上床头,起身拍拍手,长吁口气,“别闹腾,老实休息。”
傅秋锋动动胳膊,在酒精之下反应迟钝,但是容璲绑他,他就没挣,眨两下眼睛,歪头睡过去。
容璲盯着他睡颜看会儿,摇头轻笑,小圆子菜也重新上来,他先用些饭菜,才给自己倒上杯酒,试才知道,这劲儿确实挺猛。
暗当然也听闻傅秋锋消息,不着痕迹地打量遍他是否还有伤,然后汇报道:“公子,有个消息,太后要出家为尼。”
“呃……”傅秋锋时无语,“那就出呗。”
“还有。”暗继续道,“牡丹玉佩中地形图已经解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放置play(不
傅秋锋这觉直接睡到黎明,醒来时已经寅正,容璲侧着身子躺在床里,毫无防备地露着截后颈和肩胛,他记忆慢慢回炉,等在渐渐想起碎片中意识到自己都说什,瞬间想挖个地牢把自己关进去。
容璲察觉傅秋锋这边默默抓狂气息,翻个身睁眼打个哈欠,寝衣带子没系,雪白衣襟欲拒还迎地搭在肩上,薄被下袒露出片肌肉流畅胸腹。
傅秋锋僵硬转头,就看见容璲用雾蒙蒙双眼委屈地盯着他,眼角还带着抹惺忪红痕,他呼吸滞,被狠狠戳中同时几乎以为他喝醉之后做什始乱终弃恶行。
“想不起来?”容璲声情并茂地控诉,“你想喝就喝,想睡就睡,把朕弄脏之后就弃之不顾,真是个寡情薄幸负心汉!”
“陛下!”傅秋锋噌地蹦下床,捂脸躬身道,“臣不该吐您身上,臣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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