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窘:“陛下,什皇后……您别再戏弄臣。”
容璲表情僵:“难道你刚才不是假意推脱吗?”
傅秋锋:“……”
傅秋锋扶额道:“难道您不是故意说气话吗?”
“当然不是,朕是认真!”容璲顿酒杯,“朕既然要与你白头到老,你理所应当就是皇后。”
你连他都不肯放过?!”
“哼,他武功比朕还高,是他不肯放过朕。”容璲沉声道,“本来朕不想告诉你,既然你非要知道,那朕也懒得再瞒下去,他尸体朕火化,骨灰就在霜刃台。”
“你折磨他吗?”太后悲伤再也不掺半分虚假,用力拧紧眉头,慢慢闭上眼睛,强忍泪水从眼角淌下,身形晃晃。
“他带领叛军计划造反,与朕交手时从悬崖吊桥跌落江中,当场身亡。”容璲冷冷道,“你可以去问韦渊,可以带回容琰骨灰安葬,只要你不违背朕旨意,朕就放你在静和宫安度晚年,希望你记住什该说什不能说,现在大奕,是朕做主。”
太后神色黯然,面如死灰,半晌没有开口,随即踉跄步,直接往后倒下去。
傅秋锋无奈:“臣在霜刃台已有职位,既与陛下心意相通,皇后之位证明不什,又何必徒惹哗然标新立异当什皇后呢?”
“朕知道无需向你证明朕诚意,但朕要向天下人证明。”容璲正色肃声道,“朕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无论朕心里还是眼里,无论朕前朝还是后宫,都只有你人是朕知己,朕挚爱。”
傅秋锋在容璲猝不及防表白中阵受宠若惊,惊讶之后烧脸红,下意识闪闪视线,支支吾吾半晌,叹口气:“臣何德何能……”
“皇后之位于你来说,也不过是个名头罢,朕又不会强迫你学什规矩礼仪,真去母仪天下。”容璲摇头,“你现在名声大噪,到处都在传
傅秋锋眼疾手快撑住她背,试下脉象,朝门口喊道:“来人!太后娘娘身体不适昏迷,快扶太后娘娘回宫休息。”
静和宫太监慌忙赶来,让人扶走太后,折腾这通,菜也凉差不多。
“让小圆子加副碗筷。”容璲吐口气在桌边坐下,然后神清气爽地笑道,“朕早就看不惯她那副虚情假意嘴脸,今日撅她回出口恶气,值得来点酒菜。”
“臣还没动多少,这几样菜再热下吧。”傅秋锋端两盘菜叫上小圆子,然后从厨房拿来壶酒,给容璲倒上,“您先少喝点,待会儿吃饭再喝。”
容璲捏着酒杯忍俊不禁:“爱卿啊,还没当上皇后,就知道管教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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