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傅秋锋手用力,按着容璲肩背撑起上半身,偏头飞快地在容璲唇角伤处吻下,“臣会永远追随您,不过百姓何辜,您还是不要拿天下安宁发誓。”
“哼。”容璲闷闷不乐地松开他,“朕只是让你知道,你在朕心里很重要,你偏要扫兴。”
“嗯,臣知道,感谢陛下厚爱。”傅秋锋笑道。
两人阵沉默,各自消化片刻,傅秋锋想下床去点个灯,扶着墙壁被子慢慢坐起来,忽然想起方才好像漏掉关键线索。
“陛下,你方才说,那
。”傅秋锋温声说,“您直不是刚愎自用人。”
容璲抿嘴轻笑:“朕跳进湖中,湖水像隧道中风,推卷着朕向不知名方向流落,那段时间很短暂,又十分漫长,等朕反应过来时,已经顺着岸边爬上来,回到熟悉宫里,朕那时看着湖水想,真希望能发生奇迹,让朕再见到你。”
“臣来到大奕,确实是个奇迹。”傅秋锋闻言感慨,但他话音刚落,恍然间福至心灵,惊疑道,“……不,也可能正是因为您愿望,臣才有机会活下来。”
容璲难以相信:“那只是朕点妄想,朕怎可能有这种神通。”
“臣在澈月湖边,以为自己将死之际,也曾许下过心愿。”傅秋锋蹙眉道,“应该算是心愿吧,臣希望您能保护好自己。”
容璲几次欲言又止,手指落在腿上轻敲,半晌后才复杂道:“朕就是在离开湖边之后,才发现自己能看见他人头顶数字,如果真如你所言,那让朕得到察觉潜在敌人能力也是你。”
“可如果真是如此,那片湖水有让人如愿以偿……法力。”傅秋锋尽量严肃地用神话传说词汇来猜测解释,“那臣与您岂不是天造地设对,哈,臣怎会对您有威胁。”
他自己说完都觉得天造地设这个用词荒诞好笑,让人忍俊不禁,摸摸鼻子,小心翼翼地瞄眼容璲,容璲却突然抓住他手腕。
“朕不管那片湖要如何为朕认定威胁,但只知道朕不可能放弃你,更永远不会再伤害你。”容璲沉声迫切地缓缓收紧力道,把傅秋锋手腕按在头顶,眼中迸发出炽烈执意,“答应朕,无论海枯石烂还是星移斗转,你都不能离开朕,如果你是朕死劫,那朕和整个大奕皇朝同毁灭也在所不惜。”
傅秋锋心头震,偏生无法回避容璲如有实质目光,他像被禁锢在容璲执念当中,却自由决定心甘情愿,胸腔中鼓动声音和容璲逼问齐在脑海翻迭,他动动嘴角,慢慢用另只手环住容璲肩,露出令人安心朗润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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