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朕去给你倒水。”容璲制止他继续汇报,刚要转身离开,傅秋锋手却死死抓着他袖口不放。
傅秋锋侧侧身,发带散开,头长发铺满软枕,眼中雾气氤氲,
给你下什药?”容璲搭住傅秋锋手腕号脉,看着傅秋锋这副虚弱又情不自禁模样,他只剩焦急不安,根本无暇在这时提起什欲望。
“翠绡香,林前辈或许知晓吧,臣直以内功强压,见到您,就功亏篑。”傅秋锋靠着容璲臂弯低声自嘲,体力已经透支到极限,在情∫欲和伤势拉扯中头痛欲裂,“臣……能自己解决,只求您留在臣身边……”
“你解决什!”容璲忍着怒气把抱起傅秋锋,两个驿使早就被随行韦渊遣走回避,韦渊站在驿馆楼门内盯着地面目不斜视,容璲经过时吼声,“把傅公子带回来东西收好,准备温水纱布伤药!”
韦渊连忙去办,容璲快步把傅秋锋送回自己房间,轻手轻脚地放到床上,小心拉下他外衣。
傅秋锋胸口起伏剧烈,汗水浸透发际,下意识地抬手拽住容璲,难耐地支起条腿:“陛下。”
“你想死在床上吗?朕在,朕会帮你,但是要先止血包扎。”容璲抓住傅秋锋手,在掌心捏捏,解开傅秋锋腰带,苦中作乐玩笑道,“还是你觉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傅秋锋动动嘴角,想笑,但牵胸口生疼:“臣还是做人风流吧。”
“哼,胡言乱语,出去趟,越发不学好。”容璲扯过被子盖到他腰上,目睹挺拔流畅腰身上纵横交错外伤时,鼻腔蓦地酸,伤口有轻有重,大多都已结痂开始愈合,还有几道大概是泡水,有些肿胀化脓,侧腹处深而窄刺伤还在渗血,胸前片青紫瘀痕,能看出是掌印轮廓,他指尖点点落在淤伤下方,稍微划过轻轻按,就见傅秋锋骤然拧紧眉心,喉咙里滚过声隐忍痛吟。
“还好,只是骨裂,没有错位,也没伤及心肺。”容璲抬起手指,然后怒气冲冲地圈砸上床沿,“到底是何人伤你!朕若不能为你报仇,要这九五之尊何用之有!”
“您不必生气,臣已经解决他。”傅秋锋宽慰道,这会儿他只觉嗓子干快要冒烟,容璲就在床前,他不得不拼命转移自己注意,“臣在醴国边境遇到上官姑娘,她和臣订下潜入国师府计划,给臣提供不少情报和救援,臣拿到解药后撤退时扔下毒烟,国师中林前辈毒,同样受伤不轻,臣也不算吃亏,醴国事,自有上官姑娘自己解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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