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又抚着额角摇头:“朕想去,谁都不能代替朕,只有朕亲自去,朕才能平息心中不安,朕已经许久都没有这般渴望过。”
韦渊沉默片刻,咬牙:“那让属下陪您同去?”
容璲眼前亮,抬步上前:“就等你这句话,马上安排,明日就走!”
傅秋锋不知自己昏多久,醒来时浑身没处不疼,烤人发干热度也卷土重来,他睁开眼睛第件事就是摸向身边,匕首就放在他身侧,他松半口气,等抬眼看见那盆蘑菇时,剩下半口气也松下来。
接着他就感到周围振颤,似乎是躺在马车里,他咬牙坐起来,胸前缠几层纱布,呼吸有些发滞。
容瑜旧部说话总让他烦躁不堪,他斜睨眼,问道:“朕不想听你盲目吹嘘,凤翥居是和醴国联络据点,你们在醴国也有不少同党吧,千相鬼是不是逃往醴国,准备借醴国之力反击?”
“不可能!”钱禄矢口否认,“众人都是继承殿下遗志义士,岂会让他国兵犯大奕?就算有所合作,也只是表面联络罢,听闻醴国掌权国师身居高位却不思侍奉君王,反而拥兵自重胁迫主人,贪图*乐逼良为娼,府中禁脔男女皆有,如此荒唐不忠之人,殿下若是在世,定会鄙夷唾弃!等事事以殿下马首是瞻,岂会违背他意志真心与此等贼子合作。”
“哼,真不知改说你天真还是愚蠢,岁数都活到……”容璲句讥讽还未说完,思绪突然停在国师逼良为娼男女禁脔上,无法控制地想到傅秋锋。
傅秋锋已经离开十天有余,是不是到醴国?如果真要潜入国师府,万失利,中什埋伏该如何是好?
上官雩尚且要步步为营夺回王位,恐怕也没有余裕保护傅秋锋。
“醒?”驾车上官雩掀开车帘,笑笑,“今天是二十六,们已经出京城,你伤不轻,断根肋骨,还中药,先送你去仔细医治下,然后安排人手护送你从小路回大奕。”
“不用,给匹快马
容璲越想越难以静心,傅秋锋红着脸倒在床上邀请他画面在脑中来回重复,他以往只是担心傅秋锋失手会不会落入敌营遭人拷打,现在听钱禄话,更不妙担心就发而不可收拾。
接下来讯问容璲已经无心继续,他干脆出门嘱咐唐邈接替,在霜刃台大殿里埋头焦躁地反复疾走。
韦渊半夜起来趟,看见大殿灯还亮着,容璲满面愁容,忍不住上前关心。
容璲叹出口憋许久气,说道:“朕想去找他。”
韦渊皱皱眉:“那让属下前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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