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在床前愕然站片刻,放回水杯,看着又昏倒在床上傅秋锋,抬手掩面重重地叹息,只想把霜刃台三个字嚼碎吞回去。
他饭也吃差不多,给傅秋锋盖好薄被,嘱咐小圆子细心照看着,傅秋锋醒再告知他,韦渊刚处理完平峡镇后续回宫,径直赶来兰心阁汇报,容璲跟他离开,刚走不久,名暗卫便急急赶来报告。
容璲看见他就是眉头紧,这人是他派去监视陵阳王府暗卫。
“陛下,陵阳王四天前去沧沂山狩猎,半个时辰前回府,路上遭遇刺客,伤右臂,现正在府中疗伤。”暗卫汇报道。
韦渊愣,转头看向容璲,容璲站在宫墙阴影下,在这种极端巧合中断断续续笑几声。
朕不该说那句话是玩笑,可朕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何念想……朕是不是时冲动?朕是不是不懂人心?朕知道你是光明磊落人,朕不想让你鄙夷朕,更不会用地位权势逼迫你,这是朕最痛恨唾弃行为……所以朕到底该怎办?”
傅秋锋暗说不仅是他昏傻,怎容璲也莫名其妙有点颠三倒四,他生怕自己再听到什容璲酒后真言,干咳几声,用火辣辣嗓子艰难地说道:“陛下,臣还活着呢,您怎就吃上席。”
容璲:“……”
容璲手里酒杯松,砸在桌上,嗖地站起来,脸色青阵红阵。
他望着努力想撑起身子傅秋锋,大脑有点空白,先是拿起酒壶,又连忙放下,去倒清水。
“伤严重吗?”容璲问。
“伤在小臂这个位置,是刀伤,险些切断经脉。”暗卫比下。
容璲时没有开口,韦渊眉头松开又拧紧,踌躇道:“这未免太过巧合,像是故意算计,如果公子瑜真是身份显赫京中贵族,他就算没死,岂敢这时回京自投罗网?可见陵阳王……”
容璲抬起只手,阻止韦渊继续说,吩咐暗卫道:“王
“你……你什时候醒。”容璲端着水杯走到床前,委婉地问,“朕没吵到你吧。”
傅秋锋舔舔唇,很给面子地说:“刚醒,臣昏迷多久?”
容璲松口气,安抚道:“才天而已,你好好休息,不用多想,朕就是抽空过来吃个饭,会儿就走,你先喝水,霜刃台那边不用多操心。”
容璲不知道自己喝酒上头还是激动过后平静,头脑有些发昏,但等傅秋锋真醒过来,嘶哑地和他说话时,他居然能压下所有好奇,让傅秋锋以身体为重。
傅秋锋听见霜刃台就猛地精神,坐起来正要问公子瑜是死是活,大概是起太快,眼前黑,又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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