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做丞相,你就做啊。”傅秋锋笑眯眯地说。
傅传礼咬咬牙,容璲将那封傅景义通敌亲笔信扔给他时,他心都凉,却没想到容璲还要留着他,用他对付陈峻德,让他多活几日。
“记得那支箭吗?”傅传礼冷静片刻,顾忌暗,不敢明说,走到床前握住傅秋锋手拍拍,“你还是小心为上,再怎样,你也是老夫儿子。”
傅秋锋感觉自己手中被塞什东西,傅传礼离开之后,他翻开手心,只见手中是个细小圆筒。
暗只看眼就别开:“臣先告退。”
重就好,那就好,秋风,为父刚从政事堂过来,有些话想对你说。”
“父亲有话直说,如今是霜刃台人,哪有对自己人遮遮掩掩道理。”傅秋锋坐起来,暗麻利给他竖起枕头,又站回去,根本不回避。
傅传礼叹口气:“为父是对不起你娘……”
“唉,父亲,上次你就这说。”傅秋锋摇摇头,“怎会不懂男人呢?还是说正事吧。”
傅传礼把话噎回去,眼底露出丝恼怒,无可奈何地压下,扶额道:“陛下有意让任丞相职,自先帝将李相抄家处斩,丞相之位空悬至今,即便重新委任,权力也已大不如前。”
“不用。”傅秋锋拦住他,心知傅传礼必定是受两方威胁,容璲威胁他当丞相,公子瑜威胁他给自己送东西,怪不得过来这,bao躁,“暗,你可是霜刃台暗卫,不要忘你是向陛下效命。”
暗低低头:“是。”
傅秋锋拧开圆筒端,倒倒,张极薄白色绢丝滑出来,
“看来人对权力渴望只会随着年纪与日俱增。”傅秋锋若有所指地嗤笑声,有意激怒他说实话,“感情倒是相反。”
“秋风!”傅传礼忍不住扬声呵斥,“你就不能好好跟为父说话?你能有今日,还不是为父让你进宫!”
暗捏着剑手紧,拇指压在剑镗上。
“暗,冷静。”傅秋锋装模作样地拦他,“这可是父亲,若非他‘不得不’让进宫,现在还在府里受人白眼呢,来,替谢谢国公大人。”
“你!”傅传礼在这阵嘲讽中怒道,“你还不懂吗?陛下让担任丞相,不过利用老夫这时,如今朝野上下动荡不安,单是昨天押进大理寺*员就有十五人,陛下是铁心收拾那些……那些结党营私贪,,g污吏,陈峻德现在忙着四处散财收买人心,陛下显然是等带头弹劾陈峻德!没陈峻德,还要老夫干什?下个就是老夫!贤妃已经倒台,你也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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