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沉默,半晌憋出句:“陛下定会相信您。”
“都是暗卫,你怎千杯不醉啊?”傅秋锋托着脑袋趴到桌上,不甘地含糊问道。
暗盯着酒杯:“被主人灌出来。”
“主人?五殿下?”傅秋锋把眼睛从胳膊上露出来,望向暗,呵呵笑两声,“五殿下动辄就要罚刑,还会惯着你喝酒啊。”
暗:“……”
“不应该时眼瞎把他当成男宠。”
“……但这也不怪,谁让他穿成那样装楚楚可怜还不解释?”
“他要问怎会掉进池塘该怎办?”
“他要问在哪学武功呢?”
“他会不会再也不见啊?”
禁反省是不是自己无理取闹搞得下属很烦,就像他当暗卫时奉命保护过嫔妃主子似,但傅秋锋自嘲地想人终将变成自己厌恶样子,说不定他伤势再严重点,发个烧什,能让容璲消消气也值。
“说也对,你也有伤,那你喝水,喝酒。”傅秋锋打定主意,“小圆子!上酒!”
暗听见他这说,反而不坚持,小圆子开赏赐佳酿,暗给两人酒杯倒满,自己首先干杯。
“臣多陪您喝点,您就少喝些吧。”暗站在桌边劝说。
傅秋锋抿口,甘冽酒液入喉就像燃起火来,他皱起眉,指指对面椅子:“坐。”
此灌非彼惯,但暗突然不想跟醉鬼解释,就干脆默认。
“那陛下岂不是也很惯着。”傅秋锋发散地想
暗喝不算慢,杯接着杯,他听着傅秋锋絮叨似懂非懂,但凭只言片语直觉判断,很可能是什难以透露重要机密,他在傅秋锋喝完杯底最后点时候,面不改色喝完酒坛里最后点。
傅秋锋醉醺醺去抓酒坛,倒扣过来顿顿,只剩几滴。
他反应迟拍,抬头去看暗:“酒量不好?”
暗垂着头:“您醉。”
“没醉!”傅秋锋振声否认,把酒坛往桌上摔,又黯然道,“如果是在酒量这种小事上骗陛下,现在也不用进退维谷。”
“臣不敢。”暗低下头,稍显拘束。
“暗大人,你不坐,也站起来。”傅秋锋作势扶着桌子就要起身,他口酒下去,脸颊已经泛起微红,摇摇晃晃揉揉太阳穴。
“臣遵命就是。”暗赶紧坐下,又给自己倒满杯,试图靠自己喝完坛阻止傅秋锋继续喝。
“……陛下说他对很失望。”傅秋锋捧着杯子,眼神有些飘散,“也对自己很失望。”
暗不知如何搭话,只好默默喝酒。“不应该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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