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傅秋锋承受挣扎,股本能冲动就开始抨击他理智,傅秋锋身份,背景,可疑之处,似乎都在这刻显得无关紧要起来。
而旁傅秋锋,不知道容璲怎突然没声音,他迟疑地问道:“陛下?您没事吧?”
“扶朕下。”容璲把手臂伸到傅秋锋面前,看向他眼神惋惜中夹杂着某种慰抚,还有错误放纵,好像这只手在让傅秋锋饮鸩止渴似。
傅秋锋默默打个寒战,如果容璲这时递过来把刀送他,他还能理解为这是他出生入死身受
“还没。”容璲说道,“陪朕用膳?”
傅秋锋犹豫下:“臣在霜刃台吃过。”
容璲:“……”
容璲抬手按按额角,心道傅秋锋究竟是耿直还是愚蠢,给他陪自己吃饭机会居然不用!“看来霜刃台伙食深得你心。”容璲颇为不平衡地阴阳怪气,“朕御膳房应该关门大吉。”
“绝非如此。”傅秋锋连忙道,“臣还以为陛下不会再召臣同席用膳。”
量,容璲脸微微泛红,内力运化余毒时升高体温蒸他思绪混沌,但还是在傅秋锋面前压回阵急促喘息,抬手拒绝傅秋锋搀扶。
傅秋锋胳膊举在半空,有些尴尬,容璲已经踏步缓行,他舔下嘴角,把手背到身后,寻找话题道:“贵妃娘娘已经离开吗?”
“嗯,去安排朱雀宫。”容璲轻声道。
“公子瑜还留下什能找出他身份线索吗?”傅秋锋打听道。
容璲摇头:“公子瑜在希声阁密室另有出路,他岂止狡兔三窟,除那个机关盒以外毫无收获。”
容璲侧目:“既然担心,为何不直隐瞒下去?”
他心想如果傅秋锋不曾在密室中那般露骨表明心意,他不可能这快就察觉真相。
傅秋锋心说隐瞒什,有墨斗幻毒在,兰儿想瞒都瞒不住,他又怎隐瞒。
“或许是臣赌运上佳吧。”傅秋锋感叹,“用臣能为陛下所尽微薄之力做筹码,赌陛下需要臣,赌陛下有用人不疑胸襟气度。”
容璲听罢更感复杂,傅秋锋倾尽所有孤注掷,在等待他答复时,是否也如命悬线般忐忑,在他扶起傅秋锋时,傅秋锋究竟是彻底绝望断心思,还是怀抱情愫甘愿压抑?
“机关盒打开吗?”
“……没有,柳知夏也筹莫展。”
“那参与密会*员总能定罪吧。”
“这倒是不难。”
傅秋锋听见容璲隐蔽地叹口沉闷气,他停止这场收获和压力样大探问,苦思个轻松话题:“陛下,您用过晚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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