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臂上突然紧,傅秋锋愣愣,感觉已经习惯凉意开始游动,墨斗从袖口探出脑袋,正好被容璲挡住,它灵性地看看周围情况,傅秋锋别开眼神,想摸下它头安抚,但手指才抬起来,墨斗就扭头绕开,对着傅秋锋手指吐吐信子,确定他没有危险,又钻回去睡觉。
曹元正在这出现场大戏下大惊失色,瞠目结舌,他心说疯,陛下是彻底疯,陈峻德真是老眼昏花,阿谀奉承都不讲结合实际,对着这副模样还能说出精神焕发!哪里是什谣言,分明是事实。
个清醒皇帝还能劝谏,他知道后果,靠朝中局势就能牵制皇帝时任性,但个疯皇帝,根本不会权
,遇到同来陈侍中而已,臣麾下骁龙卫中郎将陆季家中遭逢变故,母亲病逝,他欲回乡奔丧,本要在朝中奏请陛下,但得知陛下不见朝臣,这才托臣代他向陛下请命,准他告假丁忧。”
“这也算重要军情?”容璲听完,像受骗般勃然大怒,重重拍榻上小几,震茶杯翻倒,“打扰朕与爱妃好事,陆季如此孝顺,不如让陆季与他母亲同去吧。”
曹元正忙看眼陈峻德,陈峻德意味不明地暗暗摇头,他连忙请罪道:“陛下恕罪!望陛下三思啊!”
“陛下息怒,只要陛下恩准,臣随时可陪陛下叙话解闷,求陛下不可因臣而迁怒将军,让臣背上千古骂名。”傅秋锋抬起头哀婉地恳求。
“朕才不在乎。”容璲嗤笑,随即猝不及防用力掀榻上小几,拽住傅秋锋衣领把他按在榻上。
傅秋锋闷哼声,抬下腿,马上被容璲用膝盖抵住,他没刻意去演,不知道容璲接下来还要做什,真实露出惊愕。
曹元正推陈峻德把,挡下砸来小几,茶杯糕点汤汤水水洒地,曹元正惊诧不已,抬头,只见容璲眼中血丝弥漫,形容苍白,看着傅秋锋笑样子不像宠爱,倒像是要食肉饮血般。
“陛下!”傅秋锋挣扎,“这里是停鸾宫,您还要与两位大人议事……”
“议事?朕早就腻歪,朕现在只想要你。”容璲干裂嘴角在咧开笑容弧度下崩开抹血色,嘶啦声,把傅秋锋扣紧公服衣领扯开条口子,他眼睑漫上妖异红,压住傅秋锋胸前俯身轻声道,“停鸾宫不是更好吗?等贵妃回来,朕坐享齐人之福,谁还敢再提朝中老家伙让朕心烦。”
傅秋锋头皮炸,容璲压他气闷,撕开衣料时指甲划他锁骨上下阵刺痛,他下意识地抬高右手想要反抗,在容璲真假难辨,bao虐气息下屏息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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