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让他委屈,恐怕难受是他。”傅秋锋半开玩笑,“你去忙吧,和他说。”
暗如清早般站得笔直,在正厅门前站岗,看傅秋锋回来,规矩地跪下行礼。
傅秋锋现在开始觉得他曾经暗阁也没压迫到这种地步,让暗起来,问道:“你以前在王府也住柴房?所以有这个习惯?”
暗老实道:“回公子,奴从前住地下暗室。”
傅秋锋心里也跟着容璲鄙视下五王爷:“那要给你挖个吗?”
“朕五皇兄自诩生而高贵,最瞧不起朕,可他还不是死不瞑目?他训练暗卫忠诚只是自幼灌输概念,比墨斗幻毒更虚假,辈子活在别人构建虚幻之中,荒谬又可悲!”
“臣今日才发现陛下其实很善良。”傅秋锋由衷地说。
“别用如此肤浅词形容朕。”容璲冷哼声,“朕不需要这种毫无根基忠诚,只有无能之辈才靠收买孤儿洗脑控制人心,朕不像五皇兄那般懦弱又傲慢,也不屑这种手段。”
傅秋锋也赞同容璲确实有不屑本钱,他坐在这里,本身就是对已经埋没在历史中失败者最好反驳。
“爱卿,你找到属于自己意义吗?”容璲话锋转,笑吟吟地看他,“你现在又是为什追随朕?”
暗怔住,赶紧摇头:“奴怎敢劳动公子,奴有栖身之地即可,不敢挑三拣四。”
“小圆子是兰心阁内侍总管,在兰心阁杂务上,他话就等于命令。”傅秋锋轻描淡写道,“你不接受他给你安排房间,又不要给你挖个惯住密室,暗大人好大排面啊。”
暗砰地跪,不安道:“公子命令奴不敢不从
傅秋锋瞬语塞,他思考片刻,打量着容璲兴致勃勃表情,总感觉如果他回答,就又中容璲圈套,让容璲得意洋洋地炫耀魅力。
“陛下慧眼如炬,定能看透臣这般简单诚实谦逊人。”傅秋锋没有直说,马车停在兰心阁门口,他对容璲起身拱手,“臣先行告退,暗在臣身边,臣也会评估他是否值得信任,向陛下汇报留您参考。”
“啧,退下吧。”容璲挥挥手,等他下车才低声自语道,“哼……分明是复杂狡猾又狂妄。”
傅秋锋没听清容璲是如何评价他,马车驶向竹韵阁,他也打算回去洗漱休息,但进门,小圆子又苦兮兮地赶来告状。
“公子,那位暗大人来,咱们院里没什空房间,奴婢说让李大祥和奴婢住间,腾出间给他住,他偏不答应,说住柴房就好。”小圆子愁苦地抱怨,“奴婢哪敢让霜刃台大人委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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