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雩本欲直接进屋去寻林铮,闻言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地对容璲投去审视目光。
在门缝旁围观三人无端感到阵冷意,缠在傅秋锋手臂上墨斗也贴着门边钻出颗脑袋,又本能往后缩缩,傅秋锋悄悄搓搓胳膊,压下蛇类爬过毛骨悚然。
“上官雩,朕已经不再年少,你也该从不切实际春秋大梦里醒来,认清现实,醴国不需要你,现在朕才是你主人。”容璲微微扬起下颌,“女人就该有些女人样子,否则休怪朕不念旧情,将你按宫规处置。”
“本宫模样就是女人模样,你懂什女人。”上官雩锋利仿佛能透析人心目光渐渐收敛,突然笑起来,游刃有余地偏偏头,仿佛看见什有趣东西,她缓步向容璲靠近,容璲却不由自主地紧张戒备,同时退后,砰地声撞在门板上。
林铮背后抵着门,拼命使眼色让傅秋锋和韦渊低头,摊手做个让容璲自求多福表情。
韦渊颇感为难,林铮扯着他和傅秋锋钻回屋里,趴在门缝边盯着缓缓起身容璲,脸兴奋,韦渊又看看严肃正经傅秋锋,良知促使他小声劝谏道:“这不好吧,这可是毒,会不会对主上身体有害?”
“这点量不妨事。”林铮正在兴头上,“再说老夫能治,怕什。”
韦渊无奈,转向傅秋锋:“傅公子,你也要看热闹?”
“想不到韦统领把如此严重险恶情况称之为热闹。”傅秋锋回头批判道,“可是怀着颗赤胆忠心担忧陛下,深感无力愧疚,强忍痛心也要尽量为林前辈创造更多观察毒性机会。”
林铮欣赏地对傅秋锋点头:“知己啊!老夫其实也是这想。”
“本宫并不想听陛下教诲。”上官雩抬起染着鲜红指甲右手,握住容璲缕头发,指尖拨拨,挑出片茶叶,“低下头来看着本宫,让本宫见
韦渊:“……”
韦渊被傅秋锋冠冕堂皇说辞震惊,时竟无言以对,上官雩已经进竹韵阁,他只好静观事态发展。
容璲感觉后脑有些异样隐痛,这让他愈发恼火,对匆匆赶来上官雩沉声喝道:“站住。”
“陛下?”上官雩诧异容璲也在这里,而且衣襟上片干涸水痕,似乎还有些茶叶,不符合容璲贯体面风格,实在可疑,“正好,已经找到陈庭芳,她状态有异,言语癫狂,猜是中毒……你是知道才来找林前辈吗?”
“贤妃账,朕自会与她清算。”容璲目不转睛地盯着上官雩,“而你,擅自闯入公子庭院,见到朕,连最基本礼仪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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