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是有些渴,喉咙发干,不知从何而来热度更让他心烦意乱,看什都不顺眼,他夺过水袋,仰头灌下几口,清水顺着下颌淌进领口,他随手把领子扯得更开些,眼神死死地锁定傅秋锋,突然手撑着车厢棚顶站起来,把剩下水兜头浇傅秋锋身
“是那位神秘人给她毒药?”韦渊不解,“主上与贤妃不只吃过这顿饭,为何早不下毒?”
“或许是时机不对。”傅秋锋沉吟。
“那现在就对?”韦渊追问句,随即愣,感到不妙,“……也许是他们已经创造合适时机,个可以让主上出事,从中获利,顺势而为时机。”
两人都感到真相似是大白,但危机远没有结束,不禁沉默下来,就在此时,躺在车厢里容璲悠悠转醒。
傅秋锋催促韦渊道:“你快去打晕他。”
正气。
“拿来,你不怕掉脑袋吗?”韦渊把抢过画轴卷回去,狠狠瞪唐邈眼。
“韦统领您别气,属下只跟您和傅公子说说。”唐邈赔笑,“但贤妃可把这东西放在身边,而且看署名日期,这画是出自贤妃之手,已有八年,这才是掉脑袋大罪吧。”
“你先回霜刃台,此事暂且不要透露。”韦渊吩咐道,“查到密道也不要声张,派两人暗中监视密道入口,不得大肆搜查。”
“是。”唐邈领命,上马抖缰绳绝尘而去。
“主上万金之躯,岂可随意冒犯?”韦渊摇头拒绝。
傅秋锋无声地叹息:“加快点速度,应付下。”
“这是哪里?”容璲支起身子,尚有些迷蒙,他看向四周,马车加速颠簸下,他扶着车厢晃晃脑袋,看见端坐对面傅秋锋,怒从心起。
“很好,看来你在等朕亲自动手。”容璲冷笑声,“停车,朕不想坐马车!”
傅秋锋阵无语,他从车厢坐塌下方拿出个水袋,好声好气地问道:“陛下,您不渴吗?喝点水吧。”
“画中之人,是太子吗?”傅秋锋小声问韦渊。
“不该问别问。”韦渊三缄其口。
“之前就是和陛下说,贤妃可能与太子是旧识,陛下就突然毒发,差点给巴掌。”傅秋锋抱着胳膊倚在车门边。
“那你还不引以为戒?”韦渊冷冷道。
“所以民间传言是真?”傅秋锋继续道,食指摩挲着下巴分析,“贤妃与太子有过段情,但后来太子身亡,她入宫为妃,直对陛下怀恨在心,所以与神秘人合谋,密道开在朱雀宫,足以为神秘人进出提供掩护,而杨淮之所以马上招供,更是因为们歪打正着,贤妃确实与刺客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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