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下官还是要向韦统领学习。”傅秋锋谦虚地说。
韦渊用手背试试容璲额上温度,烧烫手:“那两枚银针是林前辈炼制,连针都验不出来,此毒非同般,时半刻恐怕无法化消,而且真气被动运转带来高热更为危险,你们不是去和贤妃吃饭吗?主上在何处中毒?”
傅秋锋拧个手巾盖在容璲头上,向韦渊解释自己要验毒银针原委,还有和贤妃吃饭经过:“最初只是怀疑,陛下也配合,并未碰过贤妃饭食才对。”
容璲到底是在何处中毒,傅秋锋百思不得其解,陈庭芳染指甲,想必是为用颜色遮盖藏在指甲缝里毒药,容璲最后喝下那杯是陈庭芳为自己所斟,她不会给自己下毒,那杯酒安全无疑,况且以防万容璲最后还吐出来。
傅秋锋思索着容璲反常,再回想之前陈庭芳在帐中大发脾气,切疑惑便迎刃而解,容璲调换毒酒被陈庭芳自己喝下,作茧自缚。
,鸡皮疙瘩抖落地,骇然甩开容璲手,他定定神,感到愕然同时终于察觉出怪异之处,容璲手很热,比正常状态时烫得多。
“得罪。”韦渊低声告罪,当即竖起手刀劈在容璲后颈,把他打晕过去。
“韦统领果断。”傅秋锋拱手说道。
“傅秋风!你为何不告诉主上中毒?”韦渊把容璲放平在地,这才察觉自己胳膊有点发抖,他吓够呛,拄着剑起身怒而质问傅秋锋,“你居心何在?亏还担心你!”
“唉,因为之前也被陛下吓到,不知陛下是否只针对人,所以想让韦大人也试试。”傅秋锋无辜且坦然地说,“不亲身体会无以得知此毒厉害,现在韦大人该知晓陛下情况吧。”
“难道有人为贤妃提供毒药?根据眼下贤妃和陛下表现来看,此毒能令人性情大变,,bao躁易怒。”傅秋锋和韦渊推测,“不知此时贤妃可有理智,最好现在立刻向她讯问解药所在。”
“凭你身份,要讯问贤妃……”韦渊有些为难,但看昏迷容璲,咬
韦渊阵咬牙切齿:“你分明是不甘自己吃亏,偏要拖人下水。”
“误会啊,下官向韦统领道歉,他日请韦统领吃饭赔罪。”傅秋锋真诚地向他低头作揖,“关于陛下异样,你有何眉目吗?”
韦渊不得不跟上傅秋锋谈及正事话题,暂时算不账,皱眉道:“主上练有特殊内力,若是中普通毒,真气自会运行化解。”
“陛下和说过,是醴国禁术。”傅秋锋点头。
韦渊略感诧异:“主上对你还真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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