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渊小心地抬眸:“他说您若猜不出,就是没这个命。”
“还真放肆。”容璲哼道,“他是在提醒朕小心北幽和朝中通敌内*……这个内*,能为北幽和醴国牵线,会是谁呢。”
韦渊脸茫然,并不知道这是从哪得出结论。
“下山吧,时候也不早。”容璲从韦渊身边走过,拍拍他
傅秋锋抬起头,容璲那不加掩饰神采和占有欲让他喉咙发紧。
“朕想要你,你定逃不。”容璲不容置疑地说,“朕现在可以容忍你搪塞朕,不过朕早晚会让你说实话。”
傅秋锋有种自己伪装在容璲眼里逐渐透明感觉,他咳嗽两声,用沙土灭火,把没吃完兔肉打包,然后想起样东西,试探问道:“陛下,您那种追踪香粉,能给臣些吗?”
“你要来做什?”容璲问。
“臣毕竟手无缚鸡之力,若是哪天遇到敌人,不便出手,也可以留下记号以备追踪。”傅秋锋考虑周全地说。
选择正确无疑。”容璲意味深长地说,“朕永远不会逃避,朕在醴国眺望北方时,那高高在上龙椅便是朕心头尖刺,朕必须拔掉它,让它成为朕掌中之物,再不能威胁朕分毫。”
“臣确实钦佩陛下。”傅秋锋坦率地说。
“只有钦佩?你也可以试试钦慕,甚至爱慕。”容璲又戏谑起来。
“好,那臣试试爱慕陛下。”傅秋锋本正经地说。
容璲:“……”
容璲觉得也有道理,干脆地从腰间摸出个精致小香包扔给傅秋锋。
韦渊在附近绕圈才找到容璲,先是开口道:“恭喜主上得胜。”
“朕会赢难道不在你意料之中吗?有什好恭喜。”容璲说平淡,“容翊有何说法?”
“殿下要属下向您转达句话。”韦渊有些忐忑,“他说您猜测是对。”
“哈,朕什猜测?”容璲愣,随即笑声。
容璲抿着嘴啧声:“这倒也不必。”
傅秋锋垂头用食指蹭蹭嘴角,笑得有些僵硬,他心底五味杂陈翻滚着,他多久没真心与人开过玩笑?曾经那些行尸走肉般同僚不能,高贵冷漠皇帝不能,虚与委蛇朝臣也不能。
“爱卿,朕实在忍不住,你不觉得,对个待在千峰乡庶子来说,你隐晦表达经历太过不符实际吗?”容璲笑吟吟地打量他,毫不吝啬地投去审度视线。
傅秋锋有点心虚:“可能是千峰乡地险路滑,人心复杂吧。”
“哼,何其敷衍。”容璲斥他声,站起来掸掸衣摆,“朕想要实力,便能练成禁术,朕想要皇位,也能君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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