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傅景泽性命受人威胁,襄国公真会不提升府中防卫?”容璲若有所思,“朕如今要借助襄国公力量,自然不能跟他撕破脸,要知晓襄国公隐瞒什,唯有用诈。”
傅秋锋顺着他方向略思索,低声道:“故技重施。”
容璲满意地笑起来:“卿果真懂朕。”
“是陛下足智多谋。”傅秋锋谦虚地说。
两人有计划,立刻动身离开国公府回霜刃台,韦渊此时正看着地图准备北山春猎暗处布防。
,知道你们不同。”容璲伸手抚上窗棂,有些突兀地说,“让你进宫,是朕私心,也是朕任性,朕失去太多,只是想找回点熟悉东西,可朕失败,你只是你而已,你做不任何人替代品,也没必要做。”
“您没想过让臣侍寝?”傅秋锋又拐回这个问题,“如果您对这张熟悉脸……”
“朕没想过让任何人侍寝!”容璲回头怒道,“你以后不准再提侍寝二字!”
“陛下息怒。”傅秋锋赶紧答应,“臣遵旨。”
“别太自以为是,朕对你脸没有兴趣。”容璲不耐烦地咬牙,傅秋锋不温不火语气和事不关己态度更让他感觉憋气,“你难道不在乎吗?”
傅秋锋去找杨淮口供,重新细细翻看遍,杨淮在被傅秋风察觉谈话后追上逃离傅秋风,将他推入池塘,供词十分详细,也没有遗漏之处,傅秋锋暂时找不到证据把威胁襄国公人和指使杨淮神秘人联系在起,若这是两股不同势力,那这京城当真是鱼龙混杂,风云变幻。
傅秋锋深感霜刃台任重道远,地牢里抓个混进御厨房想要下毒刺客,他去做回文官本职,记录供词缮写报告,装订卷宗封存档案,完成时已经华灯初上,他吃晚饭经过天垣门之后,发觉后宫似乎有些热闹,但他对
傅秋锋琢磨下他有什好在乎,难道还要给自己脸纹点什彰显不同吗?他感到迷惑,遂坚定地拱手:“臣绝不为外物所动,皮囊而已,无论像谁都不重要,臣能力即是独无二利刃。”
容璲责怪话噎在嗓子里,他打量着脸坦荡自信傅秋锋,突然觉得似乎没必要再说。
窗沿下雨水汇聚成溪,顺着砖石流向远处,他和傅秋锋对视眼,傅秋锋眼神是贯沉着明确,他心中那阵执拗复杂情绪忽地也缓缓淌远,有些自嘲自己还远远不够冷静。
“朕有个想法。”容璲揉揉眉心,收敛情绪说起正事,“襄国公府内防卫如何?”
“皆是普通侍卫,并无高手。”傅秋锋接道,“……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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