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也不必如此极端。”傅秋锋无奈,“只是做戏而已。”
“那你是喜欢女子?”容璲锲而不舍地探问,“你若是喜欢男子,朕不信你没有丝毫动心。”
傅秋锋腹诽容璲奇怪自信还真不少,他板起脸来,拱手肃声道:“臣喜欢霜刃台。”
容璲:“……”
容璲听傅秋锋这般决绝坚定,高兴霜刃台有这敬业
录事之余,又懊恼傅秋锋竟然不恭维婉拒
下,简直让他毫无面子。
“在襄国公面前,你和朕演戏。”容璲低下头,食指改撑着鼻梁,视线顺着地砖缝隙来回游荡。
傅秋锋想起来,关心道:“对
,您
腿没伤着吧?臣还挺重
。”
容璲:“……”
傅秋锋大胆地提议:“下次有机会,您坐臣腿上也行,臣曾听闻有骄纵公子,出入都要仆人俯身下跪为座椅。”
容璲:“……”
傅秋锋没忍住,偏头笑笑:“陛下学富五车,也有为难之时啊。”
“朕再为难也比你强。”容璲哼道,“不知爱卿有没有兴趣考个功名?”
“……还是不。”傅秋锋讪讪地说,叫
府中仆人带他们回房。
傅秋风在国公府住处只是
处偏僻
耳房,原先用作仓库,后来也收拾
匆促,只有基本
家具,采光也不够好,在阴雨天只能点起蜡烛。
那仆人带傅秋锋到门口,战战兢兢地弯腰低头,唯恐容璲看
怒之下降罪于他。
容璲兀自生会气,门外传来仆人
通禀声,说襄国公请傅秋锋前去
叙。
傅秋锋看看容璲,容璲挥手让他自去,他不知道襄国公和他有什
好
容璲抬头道:“那你怎不跪下给朕当椅子?”
“臣是您宠妃,又不是仆人,应当因地制宜,灵活变通。”傅秋锋正经道,说完之后,又连忙补
句,“表面宠妃。”
容璲揉揉太阳穴:“你不会说话能不能闭嘴。”
傅秋锋果然闭嘴,少顷之后,他沉吟
声,轻声道:“臣……谈不上厌恶。”
容璲顿时又来兴致,追问他:“那你喜欢朕吗?”
“让厨房将午膳送到此处吧,陛下喜静,无事不要打扰。”傅秋锋吩咐几句,让仆人下去。
容璲在屋里扇扇袖子,嫌弃道:“股霉味。”
“也只能请陛下暂时纡尊降贵。”傅秋锋简单擦
擦椅子,点起蜡烛打开窗户。
容璲托着下巴看他,傅秋锋多半时候总是维持着认真严谨样子,疏离有度,他垂眸看着自己
腿,想起傅秋锋坐在他腿上时恭顺
笑意,突然问道:“你不讨厌吗?”
这话有些没头没尾,傅秋锋愣:“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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