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和傅秋锋在后花园逛圈,预计把傅传礼等焦心不已时才慢悠悠去正厅,傅传礼正心不在焉地应付柳知夏,见到容璲,又匆匆起来跪下。
柳知夏给容璲让出位置,容璲坐下之后才抬袖道:“傅卿快快请起,对,怎不见夫人呢?”
“内人忧心犬子,卧病在床,唯恐陛下染上病气,不敢前来拜见陛下。”傅传礼惶恐道,“还请陛下恕罪。”
“原来是忧心傅景泽。”容璲靠着椅子,艳丽眼眸半眯着,尽显慵懒和漫不经心,抬手拽过站在旁傅秋锋胳膊,摊开他掌心,用食指轻轻磨蹭,“朕爱妃双手如此粗糙,不知做多少杂活,朕还以为她嫌弃这个儿子呢。”
傅传礼又跪下去,忙道:“绝无此事啊陛下!内人向
,朕早已无碍。”容璲故作大度地说,“朕知道傅景泽生性顽劣,不关傅卿事,傅卿可将阿秋教导很好,此次就是他向朕求情,让朕给傅景泽个机会。”
“这……”傅传礼慢慢抬眼看看冷面肃立傅秋锋,诧异傅秋锋好像和之前那个不敢抬头看他庶子不太相同,又低下头拜道,“罪臣多谢公子美言!”
傅秋锋缓缓抬起右手,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目不斜视地轻哼声,极尽傲慢地随口道:“傅国公请起,虽得陛下恩宠,然父子有序,众目睽睽之下,成何体统。”
“是,是,公子教训是。”傅传礼起身用袖口擦擦前额,躬身道,“陛下快请进。”
“陛下,请下车。”傅秋锋转身掀开车帘,轻声请容璲下车,容璲在车里给他个干漂亮眼神,伸手搭着傅秋锋肩膀走下来,顺手揽住傅秋锋肩。
傅传礼眼角微微抽,迅速地低下头。
“直听闻爱妃说起国公府花园典雅秀丽,今日有爱妃相伴同游园,爱妃可得为朕好好讲解番。”容璲和傅秋锋经过傅传礼身边,没点要再提傅景泽意思,“傅卿先回正厅平复下情绪吧,朕和爱妃随意走走。”
傅传礼落在后面,为难地看向柳知夏:“不知柳大人因何造访?”
“实不相瞒,今早陛下不上朝,学生在路上偶遇陛下。”柳知夏装无辜叹气,小声道,“令郎真是备受陛下宠爱,听闻陛下接连宿在兰心阁,连停鸾宫都去少,今早陛下为令郎介绍学生,令郎便热情邀请学生同往,有陛下在,学生也只好叨扰国公。”
傅传礼面上有些尴尬,个男子,说好听是陛下男侍,说难听就是男宠,玩物,柳知夏吹捧让他表情僵硬,连忙转移话题,请柳知夏去正厅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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