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夏干笑两声,反应过来:“臣明白,这位傅公子又是陛下网罗人才。”
容璲愉悦地翘起嘴角,对傅秋锋介绍柳知夏:“不必拘谨,柳大人不是什书呆子,他比韦渊好说
“有暗卫帮你牵,丢不。”容璲勾勾手指,“有事要说。”
“那到前面再说?”柳知夏提议,“让马车先走吧,堵街道不好。”
“哪那多废话,叫你上来,动动腿工夫磨蹭什。”容璲挑眉,撂下窗帘等柳知夏上车。
傅秋锋听着两人说话,有些意外这两人关系似乎格外好,他漫想着容璲吐出字眼,什上来腿磨蹭,越想越歪到个奇怪方向,赶紧摇摇头搬正思想,在心里编排都是容璲以前不着调话留下恶劣影响。
这边柳知夏依言上车,先是对容璲行礼,然后在对面坐下,望着傅秋锋,又看看自然倚着车厢和傅秋锋胳膊,姿态放松容璲,察言观色道:“微臣见过傅公子。”
老身自己来就好,不敢让官老爷动手。”那老妇又惊又感动,挎着菜篮连连鞠躬。
青年笑着拱手还礼:“老人家不必在意,举手之劳而已。”
傅秋锋掀着窗帘看去,马车离得越来越近,容璲干脆坐到傅秋锋这边,探出头去笑眯眯地对青年打声招呼。
“柳侍郎,你果然在这。”
傅秋锋愣,听称呼来看,这个文雅温润青年就是柳知夏。
“使不得!”傅秋锋拱手拒绝,“下官霜刃台录事,见过柳大人。”
“不不不,傅公子是陛下宫之主,微臣不能失礼数。”柳知夏小心翼翼地斟酌。
“哪里哪里,柳大人是陛下肱股之臣,下官只是暂住兰心阁,只有录事层身份,岂敢让柳大人屈节行礼。”傅秋锋十分谦虚地说。
两人齐看向容璲,容璲为难地叹息道:“不要为朕争吵,都是朕人,和睦相处好不好?”
傅秋锋:“……”
他记得看过柳知夏档案,是元年状元,做半年县令,随即调去州刺史身边做司马,不久前又赴京任吏部侍郎,直到半个月前中书侍郎因病辞官,容璲就直接提拔柳知夏接任此职。
如此快速升迁,权力几近宰相,朝中必有人不服,陈峻德更是看不惯柳知夏站在容璲这边,让与他样寒门士子在朝中占据席之地。
柳知夏诧异转身,牵马手紧,脱口而出:“陛……”
“闭嘴。”容璲打断他话,“上来。”
柳知夏连忙闭嘴,在街上鬼鬼祟祟地左顾右盼,生怕,bao露容璲身份,走近几步小声道:“臣……牵着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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