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心不在焉,容璲亲密仿佛是在对别人伪装,直到出城,他终于忍不住,犹豫地开口问容璲:“陛下,臣说错什话,做错什事吗?”
容璲静静地看着他,片刻后展颜笑:“爱妃想多,你若有错,朕怎会带你出来,若是人多觉得吵闹,朕让齐剑书再退远点。”
“是臣多心。”傅秋锋别过头,缓缓吐口气。
齐剑书当路苦力,累够呛,他跟随在后,和韦渊小声道:“陛下这次出宫,和昨日令秘密调遣百崇威卫有关吗?”
“晚些主上用你时,你就知道。”韦渊不冷不热地说。
也很有趣。”
傅秋锋攥着筷子手紧紧,他有种奇怪直觉,容璲话依旧温柔,但他却时有时无感到针扎似探究视线,不知不觉便慢慢收敛表情,摇头道:“臣听凭陛下安排。”
齐剑书还要再说话,韦渊在桌子底下踹他脚,冷道:“吃你饭。”
“刚才在隔壁吃过,就是来蹭点酒。”齐剑书讪笑,“你怎有空出来,活儿不忙?听说御花园里那位牵连甚广,可惜昨天不在,不然肯定去朱雀宫凑个热闹。”
韦渊警告似瞪他,齐剑书闭嘴,安静没多久,又对容璲道:“陛下,今天左右也闲着,微服私访不嫌保护人多,带个行不行?”
齐剑书是个话唠,有人就闲不住,他沉思片刻,又道:“莫非涉及扬武卫?扬武卫就驻扎在沧沂山下,许将军是陈老头女婿,若是没事看陛下都懒得往这边来。”
“你少揣摩圣意。”韦渊不满道。
“咱俩都是战友兄弟,怕什。”齐剑书抬手想拍拍韦渊肩膀,韦渊横跨步闪开,他只好摸摸鼻子,继续道,“也是跟过陛下阵子,猜你们在扬武卫发现什罪证,而且不好调兵惊动陈峻德。”
韦渊阻止不他,干脆也就板着脸任由他唠叨。
容璲注意力终于从傅秋锋身上移开,端详齐剑书片刻,笑道:“带你也行,朕让你做什,你就得做。”
“遵旨!”齐剑书立刻答应。
个时辰之后,结账花光小半月俸禄齐剑书拎着大包小包唉声叹气,容璲在前面对傅秋锋笑眯眯地说:“去书市看看,然后带些吃食去西郊爬山如何?沧沂山顶云雾蒸腾宛若仙境,更能远眺京城繁华,爱妃匆忙回京,应该还没在附近游玩过吧。”
“是。”傅秋锋沉闷地答,他向相信自己直觉,现在这千锤百炼出来经验和意识让他焦虑不安,他跟着容璲到书市,容璲甚至没在艳书上调侃他几句。
反常,太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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