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站在门口看会儿,等傅秋锋跑过来时笑道:“卿若想习武,可以在霜刃台找暗卫请教。”
傅秋锋停住缓口气:“这个年纪再练内功,恐怕难有进步。”
“朕也是十几岁才学。”容璲安慰他。
傅秋锋暗想难怪你那菜,他请容璲进来:“小圆子已经烧好水。”
“你去吧,朕在竹韵阁沐浴过。”容璲说道。
“哼,朕从前和贵妃出宫时,她从不这啰嗦。”容璲挑挑眉扭头。
“贵妃娘娘武艺高强,臣手无缚鸡之力。”傅秋锋强调道,“就当是臣请求吧。”
“唉。”容璲叹口气装作为难,“今晚侍寝,朕就答应你。”
傅秋锋:“……”你还是遇刺吧。
“玩笑而已,朕准奏就是。”容璲笑得促狭,“去炒两个菜,该用晚膳。”
傅秋锋听这话心不但没散,反而揪要命。
冯吉只会说是,领命就走,傅秋锋几次想开口,又忍回去,默默端起茶杯送到嘴边,还是没忍住,劝道:“陛下,只有辆马车吗?您不打算多带些人手?”
“带那多做什,朕要微服私访,又不是去游街。”容璲说。
“臣怕走漏消息会有危险。”傅秋锋忧心忡忡。
“朕带韦渊起去。”容璲道。
傅秋锋刚才没注意,进灯火通明屋内才发现容璲换件差不多衣裳,头发也略微潮湿,阵清幽香气萦绕在身边
傅秋锋放下茶杯,他直有个深深困惑,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厨艺几斤几两,容璲几次三番让他下厨,要是吃惯山珍海味想整点清纯,要就是味觉有毛病。
傅秋锋委婉道:“陛下,您没看看太医吗?”
容璲:“这关太医什事?”
“呃,没事,没什。”傅秋锋谨慎地下去。
他们用过晚膳,容璲去竹韵阁取新香囊,个多时辰后才回来,又看见傅秋锋在院里跑步,高束头发左右晃着,颀长匀称身形裹在月白深衣下,衣带勾勒出劲瘦而挺拔腰身,在洒落汪明月庭院里更显朝气蓬勃。
“个人分∫身乏术,最起码再派队侍卫常服伪装随行,再加暗卫暗中保护,行进路线时刻有人监察情况按时回报吧?”傅秋锋说。
“你对布防安排很解啊。”容璲笑眯眯地看他。
“在霜刃台学。”傅秋锋立刻装无辜,“臣虽不算过目不忘,对读书也有些心得。”
“居然不是千峰乡。”容璲调侃他,“放心,有事朕保护你。”
傅秋锋心说你能自保就满足,他稍思索,坚持道:“那请陛下务必加派个暗卫暗中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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