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千钧发之际!傅公子大吼声跃而起,身如腾龙目光坚定,视滔天烈焰如无物,就那顶着高温翻进火海之中,那刻真是烨然若神人哪!周围那堆丫鬟太监都看呆,你瞅瞅你,谁也不敢动弹,徽怡轩还噼里啪啦……”
“唐邈,是吧。”傅秋锋不知何时来到树下,凉丝丝地打断道,“要不要禀明陛下,其实你看着冲进火里救驾,自己在外边围观?这可不是个玩忽职守能解决。”
唐邈嗖地蹿起来扯下面甲扣回脸上,个鞠躬告罪道:“傅公子大人大量,刚才都是属下乱编!属下赶来路上碰到崇威卫,打听情况这才耽搁时间,绝对不敢玩忽职守。”
“都做事去。”傅秋锋挥挥手让那俩听故事暗卫散,“陛下没罚你?”
唐邈十分狗腿地跟上傅秋锋,讨好道:“怎没罚,陛下可生大气,扣三个月俸禄呢。”
”
韦渊稍稍瞪大眼睛,惊讶打量傅秋锋:“你……听说你勇闯火场,重伤昏迷,惨不忍睹,连主上都为之动容,亲自抱你回碧霄宫。”
傅秋锋:“……谁说?”
“昨日执勤暗卫。”韦渊控制下表情,“你没事便罢,主上刚刚离开,留话回碧霄宫。”
“不是来找陛下。”傅秋锋额上青筋直跳,“来卷宗库和藏书阁找些情报。”
“没抽你三十鞭,这哪是生气,这是仁慈。”傅秋锋冷笑声。
“咱们霜刃台本部能办事算上文官狱卒共不到三十人,打完还得养伤休假,多不划算啊。”唐邈讪笑,“公子,昨晚你昏过去,陛下可着急,来霜刃台年,从没见他担心过谁。”
傅秋锋想象下容璲面满焦急担忧,把自己吓得够呛,只当是唐邈又在夸张:“陛下来此是为昨夜禁军之事吗?
“以你令牌,只有资格翻看第层。”韦渊公事公办,“不能做主为你开方便之门。”
“明白。”傅秋锋点头,“吃完再谈。”
傅秋锋也没想打探太过机密东西,他需要更详细解朝中派系局势,也没有比霜刃台更合适地方。
顿清汤面吃完,总算平复饥肠辘辘带来疲乏,他穿过庭院准备去卷宗库,就听见三个暗卫蹲在树下聊着什,金属面甲挂在蹀躞带上,其中人还端着盘花生,说热火朝天。
傅秋锋悄然摇摇头,这副堪称生机勃勃画面简直不像是暗卫组织,曾经他暗阁为别人带去恐惧和死亡,死气也始终不曾离开暗卫,傅秋锋忽然觉得自己格格不入,正要离开,又听见他们提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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