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意思。”傅秋锋对韦渊领悟能力稍微满意些,“只是帮你解读而已。”
“那主上还有其他吩咐吗?”韦渊问道。
“你想问死法吗?这没什好交代吧。”傅秋锋说理所当然,“沐浴时溺死,马上风猝死,磕在门槛上撞死,只要似是而非意外死亡,反而更令人惶恐不安,与陈峻德结党营私人心里永远不会结案,谁也不知自己是不是下个,到时侍中派人人自危,再上奏时就会三思,这就是陛下想要效果。”
韦渊捏着奏折,打量傅秋锋眼神多些复杂讶异,沉默阵后点头道:“你说是,此番是要多谢公子指教。”
“都是为陛下效力,大人不必客气。”傅秋锋见他副学到样子,心说这顿口舌没白费,“这几天恐怕还有劳烦大人时候,先打个招呼。”
令牌?”
韦渊咬咬牙,时语塞。
“灵活点,该用膳时候就用膳,密报钤印也不差这点时间。”傅秋锋端起新加碗筷,“陛下暗杀令你何时去办?”
“自然是越快越好,今晚……”韦渊下意识回答,说到半才觉得没必要跟傅秋锋汇报。
“你认为陛下为何做这个决定?”傅秋锋又问。
韦渊总觉得自己掉进什圈套里,但又说不出来。
“对,陈侍中为何驳回陛下修造运河旨意?”傅秋锋打听道。
韦渊露出些许气愤:“陈峻德有得意门生,现任岩州刺史,在岩州手遮天鱼肉百姓,卖爵鬻官中饱私囊,岩州更是各地商队上京必经之地,每年靠各种名目赋税和好处就能捞成千上万白银,若是在东边鹤州修建运河联通南北,商队走水路更为便捷,岂不就断刺史财路,也断陈峻德财路。”
“原来如此。”傅秋锋沉吟声,“今日谈,受益良多,不打扰你,告辞。”
韦渊起身相送,送到殿门口,又想起容璲给傅秋锋官职比他低多,好像没必要这礼数周全。傅秋锋在霜刃台逛几圈,
韦渊这次盯着他闭嘴。
“说说嘛,就当还为你出谋划策审问刘贲人情。”傅秋锋曲起食指敲敲桌面上奏折。
韦渊翻开奏折看遍,想想:“因为他们忤逆主上意思,所以该死。”
“你是刽子手吗,专业砍头?”傅秋锋叹口气,“意义呢?其余四品五品大员,杀他们刑部大理寺面上过不去,而这三个人微言轻,死便死,唯用处不是泄时之愤,而是震慑和未知压迫。”
韦渊沉思片刻:“你意思是,慢慢来,不急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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