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道:“爱妃怕知道太多?”
“如果陛下愿意让臣知道,那臣就不怕。”傅秋锋说。
“算,先下去吧。”容璲抬下巴示意门口。
“臣告退。”傅秋锋后退几步,飞快开门到走廊
“谢陛下。”傅秋锋道谢,问韦渊道,“为何没有第时间拷问情报?”
韦渊愣,眼前这个比他大不两岁清俊男侍,转身再对他质问出声时,竟有种让他都为之胆寒压迫感,他下意识闪开视线,心想说没有蛇未免太傻,退求其次道:“没有水牢。”
容璲揉揉太阳穴,在傅秋锋身后对韦渊无声地骂道:丢人!
傅秋锋沉默半晌,突然有点同情容璲。
他终于知道为何在停鸾宫随便发挥下,容璲就兴致盎然去兰心阁,身边暗卫统领是这老实小孩,什都要皇帝亲自来办,就算武功不错,可暗卫也不是正规禁军靠打仗建功立业。
需为谋生发愁?”
傅秋锋回想下脑中记忆,傅秋风和他娘住是漏风漏雨老房子,丫鬟小厮都知道母子两人软弱可欺,月例发下来,也被贪差不多。
傅秋锋深知说多错多,眸光黯,愁肠百结地长叹:“可惜如今得陛下赏识,先母却已操劳病故,唉。”
容璲觑着眼扫他两下,换话题:“此人就是禁卫刘贲放进宫内刺客,不过他只是江湖上亡命杀手,收钱办事。”
“那刘贲供词呢?”傅秋锋偏头问。
“按吩咐准备几样东西,附耳过来。”傅秋锋勾勾手指让韦渊走近,低声说几句。
韦渊表情复杂,木然点头,然后匆匆出门。
刻钟过去,容璲欲言又止,深感是自己想象力不够。
刘贲被铁链从头到脚捆个结实,扔进厨房搬来大水缸里吊起来,眼睛蒙上布条,韦渊左手端着茶碗,右手拎着个桶,里边都是现抓肥泥鳅。
傅秋锋慢条斯理地翘起嘴角,笑笑,对容璲拱手,“陛下,恐怕事关机密,可否容臣回避?”
“刘贲还昏迷着。”容璲说。
“为何不泼醒他?”傅秋锋皱眉,“消息已经传开,时间拖得越长,主使者越有时间湮灭证据策划脱身。”
容璲对上傅秋锋严肃眼神,莫名气短,冷笑着提醒道:“朕还怕他们不成?朕是要给你个将功折罪机会,如果你能令刘贲招供,朕就饶你兰心阁冒犯之罪,如果你做不到,那朕就要跟你算账。”
傅秋锋听,躬身作揖欣然领命:“臣遵旨!”
“韦渊,朕霜刃台统领,他暂且供你差使。”容璲指指候在门口韦渊,自己坐回椅子准备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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