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对方
肩膀。
但就在下
刻，利齿朝着他手腕咬过来，他猛地收回
手，发现是只小毒蛇从对方肩膀位置窜出来。
“嘶嘶。”
蛇发出警告嗡鸣。
“好吧，你宠物挺特别。”他嘀咕道，手已经不自觉地探到口袋里，“你难道是聋子、还是哑巴？总得回答
问题吧！”
那些脏水全都飞起，落在两边墙壁上。
他再次用护目镜自带扫描仪，观察周围。
如果秦犹妄真追上来，直觉告诉郁诃，他绝不是个好对付角色，所以能不撞上就最好。
必须快点被研究院人发现。
这里距离最近研究所，大概三个街区位置，旦他成功进入，整个计划就成功。
郁诃没回答，只是摁住它头，把它往自己衣服里塞塞。
他抬起头，看向自己身前。
正前方站个人。
正是这个人拦住他路，让他停下脚步，切换到观察视角。
和他相同，对方遮住脸，大概不想被认出身份。
领里钻出来，瞪大眼睛：“动静也太大点……这样太容易被追踪，快跑！”
郁诃眨眨眼，低头看它眼。
“你是蛇。”他道。
“……”
青蛙愣下：“不是你给捏分身吗？”
“，不，是。”
道晦涩声音响起。
下水道里，这道嗓音被墙壁撞击，反弹几遍，落在另外人耳里。
声音迹象表明，主人已经很久没有说话。
因此，声带在某种程度上退化，所以说话是个字音、个字音往外蹦
郁诃身后，传来同样落地响动。
水被迈开步子弄得哗泼作响。
“……在和你说话。”对方坚持不懈，冷冰冰道，“你是没听见吗？你到底是谁？”
从他角度，只能看到郁诃紧绷肩膀，像堵围墙，把他所有问题全都挡在外面。
“现在回答！”
他扯扯嘴角，表情极度古怪：“你是谁？为什
要伤害郁诃？”
穿过敷面罩，声音被过滤遍，已经完全听不出对方真实声音。
郁诃没理他。
他用自己戴着护目镜扫圈周围，然后直接穿过废弃楼层裸露钢筋，从墙壁缝隙间跃而下，落到下水管道里。
军靴溅入污泥之中。
它这次是只小毒蛇。
身体扭半天，才适应这具没有脊椎身体。
现在，它开始深刻地怀疑，郁诃给它弄个摇摇乐，这样才会在制造分身时候增加新鲜感。
有毒牙。
总比只有根毒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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