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巧男人有所察觉，抬头刚好就看到
她
正脸，
下子就认出她。
“你不就是刚才在台上唱歌那个妞吗？”
“近看你，长得更漂亮。”男人脚步不稳地靠近着她，上下打量着，眼神色眯眯地，朝她招招手，“开个价吧，今晚跟爷走。”
单意眼神很冷地看他眼，“
只唱歌。”
男人随口就开着黄腔，“到床上去唱给听也行啊。”
女生坐在高脚凳上，乌发红唇，头顶聚光灯落在她身上，像暗夜里精灵。
平日里那双漂亮眼睛微微闭着，沉迷演唱。
他自嘲笑。
这歌词，还挺应景。
……
温怡然就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他们两人来回，在那里说着以前事。
也是她不知道事，她眼神落寞地敛下眸。
／
晚上七点后，酒吧开始热闹起来。
单意照常上台去驻唱，有不少人都点歌，她首首地唱着。
擦完酒柜，“你来擦。”
那个男生哪敢不同意，“没问题，现在就擦。”
于是他马上抢过温怡然手里那块抹布，赔着笑脸，“来来。”
单意在旁插话，“起哥训起人来还挺人模狗样。”
卓起嘿声，“你不是文科生吗，人模狗样这个词是这样用吗？”
单意握紧拳头，嘴里那句“神经病”就要脱口而出，很快又止住。
这里是卓酒吧，她不能轻易闹事。
她无视他嘴里继续吐出来那些恶心难听
到中场休息时候，单意走下舞台去喝水，刚才唱歌唱得她口干。
结果水下子喝多，于是她跑趟洗手间。
酒吧里男女洗手间是没有分开，左右。
单意在外面洗手台洗手时候，旁边有个中年男人，身材略微肥胖，手还放在裤子那里，边系着皮带，从另边男士洗手间走出来。
男人靠近，单意就闻到他身上浓重酒味，跟他故意隔开点距离，准备洗完手就马上走人。
卓起去给客人送酒，有时会经过舞台那边，女生嗓音像是在讲故事，每首歌都会有不同味道。
“命中注定不能靠近
爱你事当做秘密
怕惊扰你从此远离……”
他听到这句歌词时候，脚步顿，转下头去看舞台那边。
单意笑，“你忘高中那会，自己说‘登堂入室’吗？”
“靠，又是临神那家伙跟你说吧。”
“昂，谁让你之前笑他吃糯米鸡吃撑事。”
“事实还不让人说，还不是因为那个糯米鸡是小柠檬给。”
“那也是他自己愿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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