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建人坦然地点头:“是,苏达君。所以接下来这段时间希望你能好好上课。”
苏达闻言垂下脑袋:“……会。”
不忍心某位前辈还是忍不住放缓语气。
“那,尽早回去休息吧,明天晨练不要迟到,
乙骨忧太:“……”
虽然不太明白狗卷同学意思,但是熊猫同学好像真是棉花做啊!
熊猫噗嗤噗嗤地笑起来:“别害羞嘛,真希,你是小学生吗?”
“……”禅院真希把熊猫上上下下打量遍,冷笑道:“很好,胖达,跟去操场说话吧,今天华盛顿公约都救不你!”
另头——
“当然,请多指教,真希同学!”
番友好交流后,他们转头,就看见熊猫正用种特别微妙视线盯着他们两个。
乙骨忧太有些不太明白它意思,禅院真希却本能感到阵恶寒:“你干嘛?”
熊猫嘿嘿嘿地笑几声。
“没啊,就是觉得你俩关系挺好。”
下意识地正襟危坐。
“只代课周,但鉴于你们班主任不爱讲理论课,这周大约会是你们四年咒高生涯中仅有理论课,希望大家都能端正态度。”
“是!”
七海建人挥挥手,“好,解散吧。”
学生们顿时松口气,他们收拾收拾自己带来东西,再转头时新代课老师已经不见。
“前辈。”苏达小心翼翼地跟出来,“前辈,你要去哪儿?”
七海建人停下脚步,回身答道:“回教师宿舍。”
哦,原来是教师宿舍啊。
也是,这里离家这远,前辈当然也会住校。
苏达挠挠脸:“前辈,你生气吗?”
禅院真希翻个白眼:“这算什理由?跟苏达关系也挺好,也没见你这看过们。”
熊猫揶揄道:“不样,苏达对七海先生箭头太粗,跟你完全没那种感觉啊。”
“?”禅院真希额头青筋,bao起:“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但是胖达,小心你脑袋里棉花!”
乙骨忧太震惊:“棉花?!”
狗卷棘点点头,指指自己脑袋,然后满脸遗憾地摇摇头。
同样不见还有苏达。
乙骨忧太疑惑道:“苏达君要去哪儿?”
“出去跟七海先生说话吧。”禅院真希往乙骨忧太肩膀上轻轻锤下,“算欠你。”
乙骨忧太愣,随后腼腆地笑:“不客气,真希同学,只是份检讨书而已。”
禅院真希哼声,笑道:“可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从明天开始会好好操练你,喂,那张体验卷,可别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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