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处:“……”
“…………”
他这是……被嫌弃?
他纯粹就是心下慌,忘控制胳膊上力道——实际上多多少少还是控制点,要不然这位大少爷这会儿就不仅仅是翻白眼儿,恐怕颈骨都得被生生扼断。
若是刚才回头时,仆役再仔细多看几眼,就会发现,这位大少爷分明不是不想走,而是被勒得走不。
燕处这会儿却无心关注这些无关人等状态。
徐家仆役关注是凑到跟前那几个少年少女,燕处则是瞬间注意到更远处青年。
他稍微别别脸,聊胜于无遮挡下自己现在面容,然后在心里个劲儿传音身后黑狐,[你说师兄他是不是认出来?!他刚才好像朝这儿看眼……绝对看、定看!!]
子们熟练地撂着狠话,在听到某个词之后,云晦明行人却不由对视眼。
——徐家?是那个徐家?
再仔细打量,这行人,不管是仆役还是少爷果真身上都带着孝。
方才在客栈里,那小二也说,那位徐家老爷妾室纳不少,膝下却只有根独苗苗,这会儿能被称作“少爷”,自然是那位惨死徐老爷独子。
这下子,对视几人脸色都不好起来。
黑狐强作镇定,就是传音来语速有点快:[看就看!看又怎样?!你还不让人看吗?!]
它状似平静地说完,却诚实地是往后躲步,把自己完全藏在燕处身后。
黑狐这会儿突然觉得燕处先前提出让它装狗提议也不是那难以接受,起码江路不会怀疑到只凡狗身上。
感受到黑狐动作,燕处拼命在心底骂小伙伴不仗义,他强自镇静,个劲儿在心底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终于在下次那略带疑惑目光瞥来时候,抬头回个“欲语还休”眼神。
……对方停滞片刻,迅速移开视线。
亲爹刚死没有几天、孝期还没出,就干出这种当街强抢女子事,这位徐少爷行事未免荒唐太过。
而且看刚才路人那习以为常态度,显然这位少爷这样行事作风也不是天两天,恐怕徐老爷还在世时就是如此,这想来,那位纵得儿子如此作为徐老爷估计也不是什好人,也不怪小二提起这位徐老爷惨死时候,非但没有任何哀色,还隐约带着些痛快。
……
徐家仆役忙着跟这群管闲事小子纠缠,完全没看见就在他们身后、自家大少爷已经快被脖子上那条藕臂勒得翻白眼儿。
不过这次,燕处着实不是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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