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情骤然冷戾、露出口中尖利牙齿,字顿道:“定口口、块肉块肉地撕下来……”
她说话间,正被她掐着、原本挣扎已经渐渐微弱下去人质好像重新又有力气。
少年根根掰开那已经被鳞片覆满手指,以个和平时说话截然不同温和语调反问:“哦?是?”
蜃鲛:?!
后边,牧燕燕忍忍还是没忍住,她大声吼道:“别用阿嫦身体做这恶心动作!”
蜃鲛眼睛眯起,牧燕燕身上霎时多四五道割伤,她闷哼声、跪倒在地。
蜃鲛对这情况十分满意,低低地笑声,舌头舔过唇周,以个分外黏腻声音开口,“说起来,祭品……还是女孩子好啊——”
沈镜之直未放松警惕。
正趁着她说话空档,凛冽剑光出鞘,在地上留下道深深切痕,可被攻击目标早就不在原地。
置尚且有段距离,再加上刚刚达成“和解”,几人心情都很放松,所以即便在楚路那句“小心”提醒之下,楼空鱼反应仍旧慢半拍。
旋即就被双冰凉手扣住脖颈。
冰冷黏腻杀意让楼空鱼整个人滞住,在侧边牧燕燕不敢置信地惊叫出声,“阿嫦?!”
掐住楼空鱼正是先前稍显沉默阮嫦。
因为这姑娘平时话就不多,又有牧燕燕在喋喋不休解释,所以之前没出声,也暂时没被人察觉不对。再加上楼空鱼对阮嫦气息没有丝毫防备,就这被轻而易举地得手。
骤然被掐尽地楼空鱼发出声呜咽。
蜃鲛却无暇顾他,那张已经覆上鳞片脸上露出些惊疑不定地表情,她细细看沈镜之阵儿,像是在确认什。
半晌,她突然笑,“这剑意?你该不会是他弟子吧?”
她像是抑不住心头狂喜,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改主意!要你做祭品!!”
沈镜之反应最快,立刻提剑挡在牧燕燕身前,二人眼见着“阮嫦”正掐着楼空鱼那只手上生出层层叠叠鳞片,指甲也变成非人尖利。
沈镜之手指抵在剑柄下方,但是在他使力瞬,楼空鱼脖颈上就多出道血痕。
牧燕燕失声,“空鱼!!”
罪魁祸首舔舔指甲上血迹,低低笑道:“小子,劝你想清楚再动手。”
沈镜之沉着脸将手中剑重新押回剑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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