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诸知道自己是要挟孟午
…………
严介话实在没法接,柴诸下子就被噎回去。
他沉默半天,另起个话题,再次跟严介确认遍:“就这把从牢里带出来没事儿吗?”
严介将他从牢里提出来甚至连个走心借口都没有,柴诸完全不知道严介到底跟这伙人达成什协议。
事实上,柴诸直到现在对严介也没什解,谈话主动权直在对方手里。
*
正常得知有人要造反谋逆(柴诸:虽然“谋逆”这种事发生就已经很不正常),不是应该赶紧报官吗?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稍微有那“亿点点”钱商户子,为什要经历现在这种事?!
“你以为那个小皇帝不知道他叔叔存着反心?”
对于柴诸这天真想法,男人只是嗤笑,“不过是焦头烂额,时腾不出手来收拾罢。”
想到这里,严介脸色又阴郁下去。
乎说些什,柴诸心不在焉、只游魂般地答应。
……
直到晚间,被安排住处。
明明只隔三五天光景,可是从铺着稻草破木板转到正常被褥床铺,柴诸竟生出些恍若隔世之感。
柴诸正按着被子呆呆发愣,直到旁边侍女小声询问,他才猝然惊醒。
柴诸只知道个不知真假名字,知道他曾经和霍相有些关系,对柴家和他姨母都似乎非常解……
悲哀是,他就这无所知,却被拉上贼船。
严介他这问,又嗤笑声,“倘若不带着你,他们才不放心呢。”
柴诸怔,没明白这话是什意思,但是待要再问,刚才被支开侍女又回来,旁边严介也已经副闭目养神、懒得理他模样,柴诸却不好再开口。
他忍不住回想,严介开始去牢里找他时候,旁边管事确实点意外都无。现在回想,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作用,对方确实隐约放松些。后来,更是放任他行动,好像点儿也不担心他会不会出事儿。
明明那人都手把手教,结果那些年,才只学个皮毛。
但凡他学到那人半本事在身上,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手忙脚乱……
果真是块朽木!!白瞎当年那人营造大好局面。
——严·今天也在双标·介。
……
从阶下囚到被奉为宾客,从牢狱到现在正常住所……显然都不是无偿。
柴诸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神游时候、好像答应什不得事?!!
……深入敌方大本营、拿到谋逆证据什……
柴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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