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药后，程湛看她：“晚
天回剧组。”
向月明诧异看他。
程湛说：“明天带你去医院。”
向月明吃痛皱眉，喊
声：“程湛。”
程湛松开，瞳眸里情绪明显。
他指指：“药在哪？”
“抽屉里。”
“去洗澡。”程湛催她：“洗完澡擦药？”
“你干嘛？”
程湛看着她
脚，声线低沉：“哪边受过伤？”
向月明愣下，指指：“右边。”
程湛伸手，掌心燥热，带着点夏日暖流，扣着她脚踝位置。
他认真观看，外面看不出任何问题。
他顿下说：“晚上
们聚餐，她怕她个长辈在们玩不开，看完你表演就先回去。”
“……哦。”
向月明走到家门口开门进屋，剜眼跟进来男人。
“你……妈没说什
吗？”
程湛进厨房给她倒水，淡淡说：“说你跳很好。”
今晚去现场。”
向月明脸上笑僵住，不可置信看他：“你说什？”
程湛愣下：“忘说？妈去现场看你表演。”
向月明瞪着他，拔高音量：“这你也能忘记？”
程湛：“……”
“……嗯。”
向月明拗不过他，只能先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后，程湛也没在意小细节，半跪在地毯上给她那处上药。
他力气大，但也注意分寸。
刚开始时候，向月明还觉得痛，叫几声后，程湛手下开始留情。
“痛吗？”
“……有点点。”向月明说：“不过有药，每天都会擦。”
程湛抬眼看她：“之前怎不说。”
向月明抿唇，对着他漆黑瞳眸道：“也不是什大事，没什好说。”
程湛捏着她脚手用点力。
向月明捧着水杯，忐忑看他：“还有呢？”
“让早点追到人带回家吃饭。”
向月明：“……”
她怔，略微意外。
还没反应过来，程湛已经在她面前蹲下。
他顿下解释：“妈说怕你压力太大，没让提前跟你说。”
“但你事后也没说啊。”
程湛：“……”
他是忘，这是真。
两人无声对视，程湛看她紧张神色，摸摸她脑袋：“不用太担心，妈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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