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没再搭理。
等他买完可乐和爆米花过去时候，向月明戴着口罩和帽子，只露出
双潋滟桃花眼打量着他。
程湛挑眉，站定在她面前：“看什
？”
“看你。”
向月明指指：“刚刚跟你搭讪
人还在看你。”
“帅哥。”那人又喊声，还碰碰程湛隔壁。
程湛蹙眉，垂下眼看向喊自己女人。
“有什事？”
女人长得漂亮，精致妆容。年龄看着不大，脸上还挂着盈盈羞涩笑。
她望着程湛，鼓起勇气道：“帅哥个人看电影吗？”
当然，他就算是普通人，最优秀那种普通人。
向月明回神，继续看着另边。
优秀普通人，也有让人讨厌点。例如招蜂引蝶这事。
向月明托腮望着不远处和程湛搭讪人，脸看戏模样。
程湛脸，在粉圈中不少人认识且知道，但在大部分时候，大家并不会把他和宸星老板什联系在起。
边人更多地方走。
她视线紧跟着他，在看到他挤入人群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要做什。
另边是收银台，有饮料爆米花之类小零食，排队人不少。
程湛站在后面排队，身形颀长，气质出众，格外引人注目。
他什都不做，站在人群中就是最闪亮。对向月明而言是如此，对其他人好像也是。
“是吗。”
程湛拿起颗爆米花塞在她嘴里，“然后呢。”
向月明猝不及防，只能把甜滋滋爆米花吞下。
她舌尖卷，不小心碰到程湛手指。阵酥麻感
闻言，程湛轻嗤。
他扫眼面前女人，淡淡问：“你觉得呢。”
女人噎住。
程湛回头往向月明那边看眼，对上她促狭目光后，他收回视线，不紧不慢说：“抱歉，
女朋友在看着。”
“啊……”女人讪讪，顺着往向月明坐着地方看眼，低声道：“抱歉。”
也因为此，容易有误会。
排队人不少，程湛看着其他陌生女人都捧着爆米花和可乐，虽然知道向月明不太饿，但他却知道不饿也得买。
刚往前挪几步，旁边有人说话。
“帅哥。”
程湛低头看手机，没搭腔。
向月明怔怔看着他背影，走下神。
在她记忆里，程湛从不干这种事。他这样老板，所有事都用不到自己亲力亲为，要什助理保镖都会给他买好，双手奉上。
而现在这样，会让向月明有种她把人拽入凡尘感觉。
想着，她忍不住笑出来。
说实话，她喜欢程湛这种改变。不再是高高在上，像个普通人样生活，会让她有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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