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出小区门口，便看到了路边停着的车。
向月明眼睛亮了
她想了想，在家她确确实实能睡得好一点。
程湛“嗯”了声，低声说：“收拾好了先别下楼。”
“为什么？”向月明可能还没彻底清醒过来，没能第一时间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程湛：“我到了再下来。”
向月明愣怔住，她立在阳台处眺望着晨曦微光，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刚发出去，程湛便给她回了个电话。
向月明手忙脚乱，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接通：“喂。”
她声音很轻，听着让程湛有种不一样感觉。
他喉结滚了滚，低声问：“又失眠了？”
“……嗯。”向月明摸了摸鼻尖：“没睡好。”
向太太：【这是我不小心拍的，要不是手抖了下，这照片都没有。】
向月明：【哎，说好的看到月亮就想我的呢，全都是骗我的。】
向太太：【好好说话，别给我演戏。我和你爸爸下个月回家。】
向月明：【你到时候给我发消息，我回家和你们吃个饭。】
向太太：【没时间和你吃饭，我就是告诉你一声。】
机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六点。
向月明瞅了眼还在沉睡的虞苑，打了个哈欠。
她强迫自己闭眼，辗转难眠。
又耗了半小时，向月明不得不再次拿起手机。
她刷了刷微博，又逛了一圈朋友圈，发现凌晨三点时候，她妈发了个朋友圈。
“你过来接我？”
程湛没理会她的诧异，提醒说：“半小时左右能到，到了再下楼。”
“……好。”
向月明张了张嘴：“那我等你。”
挂了电话，向月明也没把虞苑叫醒，刷牙洗脸，素着脸便拿着包和手机走了。
程湛了然，他静默了片刻：“收拾下。”
向月明：“啊？”
她愣住：“什么？”
程湛往外走，淡淡说：“收拾回家。”
向月明“喔”了声：“好吧。”
向月明：【……好的呢。】
和向太太闲聊了十分钟，向月明感受到了她的不耐烦，自觉结束了话题。
时间还早，她抬眸望着透着窗帘缝照进来的光，跟着精神了起来。
向月明想了想，给程湛发了个骚扰消息。
她估算了下时间，程湛这会应该要起来跑步了。
是一张布满星星的夜空。
向月明扬了扬眉，评论了一句：你为什么不拍你女儿的照片！
刚评论完，手机里收到了她妈的消息。
向太太：【我女儿，照片.jpg。】
向月明瞥了眼，是一张弯月的照片。她忍俊不禁，回了句：【妈你这样是不是稍稍有点儿敷衍，这照片拍的不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