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拧不过大腿，苏尾只能咬牙，在心里问候
百遍，然后单刀赴会。
他在包房门口犹豫下，才推门进去。这家饭店
顶层是旋转餐厅，装修得金碧辉煌。正中是排长条形西餐桌，铺着金色华丽桌布，上面放着银质餐盘。和着窗外璀璨灯光夜景，流光溢彩，十分迷人。
里面并没有人。
苏尾警惕地转圈，才逐渐放松身体。
只不过下刻，他就发现自己错。因为他身后有人。
苏尾淡淡道：“不是让你都扔掉吗？”
每天都来这样出，连七天花还不重样儿，还配着各种不知道从哪里抄来歪腻诗句。
他从开始,bao跳如雷，到冷嘲热讽，到现在麻木不仁==。
林秘书连忙道：“这次不样，附着还有份这个东西。
觉得挺重要，不敢直接丢掉。”
说着，递过来封快递。
—“怎
可能，怎不知道？！”
杜裳打湿杯子，样子非常失态，瞪着赤红眼。
苏尾勾起嘴角，冷笑：“杜副总，公司投资决策这块，好像不属于你管吧。还是你真当凌嘉玉是白痴，把全海赚钱扔着玩？”
杜裳张张嘴。
苏尾抬手制止他。
苏尾想都不想，个手肘就向后狠狠撞过去。
身后人低笑声，轻松化解他不堪击张牙舞爪，把他手反拧在背后。
“这
苏尾疑惑地打开，里面掉出来张照片背面。
这照片可能有点古老，角落已经微微卷曲泛黄，他翻过来随意看看，瞬间惊得瞪大眼。
林秘书小心翼翼补充道：“呃，赫连总还让带话，如果您想知道真相，让您今晚去X街X道XX，他请您吃晚饭。”
苏尾不得不赴约。
还在他这次多个心眼，带着林秘书，可刚到饭店楼下，林秘书就被门口保镖拦下。
“知道你想说什。你觉得钱投不到别人家项目上，总能劝把钱投到全海自己宣传上是吧？你想提加大宣传力度是吧？现在直接告诉你，你就省省心好，全海项目不是卖半，而是早就售罄。甚至二期也消化三分之。”
杜裳只觉得五雷轰顶，眼前阵阵发黑。全部卖出去，为什？凭什凌嘉玉这样幸运？老天真是太不公平！
苏尾才懒得理他，挥手让林秘书把人全部轰出办公室。
处理完公司堆烂账，替凌嘉玉差不多擦完屁股，他才揉揉眉心停下来。
正好快下班。林秘书再次敲门进来，手里又捧着大束鸢尾。不用猜，用膝盖想也知道是谁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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