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舒抬起头:“诗语姐。”
“我刚才听承哥说你不打球了?”
“嗯……”姚舒点头,“我没什么体育细胞,手又笨,学也学不会。”
“没事儿,不打就不打了吧。”宋诗语在她旁边坐下,“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打高尔夫,也就承哥和阿正他们把高尔夫当宝贝,出去应酬也要打上几局。”
姚舒温声笑了笑
姚舒一脸无辜:“我没撅了呀……”
裴砚承面无表情地往下撇了一眼。
半晌道:“你这样我没法教你。”
姚舒觉得委屈,小声辩驳:“可是我真的没撅……”
裴砚承松开她,冷着脸走到一旁。
裴砚承的眉眼一跳。
“姚舒。”他忽然沉声。
“嗯?”姚舒不明所以,“姿势不对吗?”
裴砚承拧着眉头,脸色很黑:“我让你臀/部往后,不是让你把它撅那么高。”
“……”
裴砚承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一个念头。
还好没让她跟着徐洋学。
而此时裴砚承的这些想法姚舒丝毫未觉,专心致志地学着,满脑子想的都是一定要好好学,不能让裴叔叔看扁。
动作生疏又谨慎。
怀里缩着小小的一团,裴砚承不动声色地从她身上移开目光,投入教学。
从握杆和基础姿势开始教起。
“腿分开,保持与肩同宽,身体放松。”
姚舒有些紧张和局促。
她是真的怕自己打不好。
“是这样吗?”她小声问。
“叔叔……我真的没撅。”
姚舒偷摸觑她一眼,耳垂绯红,小心翼翼地开口:“会不会是因为……它本身就长得……比较翘?”-
直到最后,姚舒也没能学会打高尔夫。她一个人愁眉苦脸地坐在唱片室里,听着经典的老歌郁郁寡欢。
唱片室的门被打开,宋诗语走了进来。
“在这儿听歌呢。”
姚舒耳根瞬间一红,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在尴尬之余,她红着脸又站直身体,脖子和耳朵都热得快炸了。
她重新调整姿势:“……这样吗?”
裴砚承沉默须臾。
“我说了。不要撅起来。”
“膝盖微屈,臀/部往后,注意身体的重心。”
“哦哦。”
姚舒听话照做。
屈膝,身体微微往后。
下一秒。
“嗯。”
裴砚承手把手教她握杆和站姿,不过稍稍垂眸,就能看到缩在他胸口的小姑娘。
短发细细软软地垂在脖颈处,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她的额头和鼻尖出了一层细细的汗,一小绺发丝被沾湿垂落在脸颊边。
两人隔着不过十公分的距离,毛茸茸的脑袋时而蹭到他的胸口。
这个姿势,犹如将她圈在怀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