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舒回头。
“小不点，笔芯用完
，借支笔。”
阮小妍瞥他
眼：“沈泽添，你还有写完笔芯
时候啊？
还以为你三年用不完只
“沈泽添，你来说说这题答案。”
江老师忽然点名，大家瞬间脊背凉，匆忙去看书本上题目。
姚舒听见散漫声音从身后传来：“老师，不会。”
“不会还不好好听课！下周就是新学期摸底考，到时候全年级统排名，别让在年级后百分之十名单里看到你！”
江老师扫视圈，“来，姚舒，你来回答这道题。”
阮小妍料到她会拒绝，勾勾唇，继续给自己补妆。
“对，刚才开学典礼时候，你在本子上记什
呢，写这认真。”
“也没记什……”
“其实还挺佩服你，王校长那无聊演讲你也听得下去。”
“觉得还好……”姚舒老老实实答道，“校长罗列些学习方法，还有那些案例，感觉都挺激励人，尤其是关于考前常见疑惑和心理调适方面讲得都十分详细。”
朋友过来玩玩，也不是不可以-
对高三学生来说，学习时间是永远不够用。毕业典礼结束后，学生们各自回到教室，开始高三快节奏复习模式。
新学期第节课是班主任江老师课，离上课还有五分钟，姚舒提前把待会儿数学课要用到课本和习题册准备好。
教室里闹哄哄，姚舒同桌阮小妍正拿着粉饼往脸上扑。
阮小妍补完妆，抬头就看见姚舒正入神地盯着自己，她顿顿：“小同桌，怎啦？”
姚舒站起来。
“选C，k=n-1。”
声音轻而柔和，带着糯糯音调，跟小猫嘤咛似。
江老师满意地点点头，示意她坐下，继续讲题。
沈泽添戳戳她背。
阮小妍：“……行吧，你喜欢就好。”
上课铃响，江老师抱着复习资料进来，教室里安静下来。
八月黎城依旧非常闷热，尤其是连日来雨水，使得空气里都是潮湿味道。
空调运作着，发出微弱机械音，和老师没有什起伏声音交缠在起，形成天然催眠曲。
不少人支着脑袋昏昏欲睡。
姚舒摇摇头，压低声音问：“在学校里化妆，老师不会说吗？以前读高中，都不让化妆。”
阮小妍笑：“这儿也不让，不过老师们也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是太夸张浓妆就行。”
她把粉饼递给她，又拿出只口红：“要不要试试，帮你？”
姚舒摆摆手：“不用啦。”
其实她还是有点怕老师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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