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时候,她因为低头,头发洒落在眼前。
岱历亭看眼,她和他对视下后,就在他准备动手给她挽到身后时候,她倒是自己动手。
女孩子伸手撩撩头细软长发,往后拨弄,下子露出白得发光精致锁骨,还有漂亮纤细脖颈。
边撩着,她还直看着他,坠着细碎光芒桃花眼不自知地眨眨。
那刻,满满地透着抹在诱惑人味道。
怀里人暗哑声音里醉意裹着伤感,含糊不清说:“然后,们就在起,不然,不然就自己个人,不会喜欢别人不会和别人结婚,就个人到老,就只有自己,自己生活,吃饭,睡觉。你那年在澳洲,为什不告诉你喜欢什样。”
岱历亭蓦然收紧在她腰上手臂,又抬手摸摸她脑袋,然后轻声说:“喜欢你这样,嗯?喜欢你这样,喜欢几个月。你等想想,有把握处理好,就和你在起,小麓乖。”
……有些字太冰冷,有些人永远怕;以前怕她还小,个人出事没人帮她;以后也怕,怕她就真个人过,年四季,长此生也没人陪她。
岱历亭觉得所有不可跨越底线在这句话里像雪崩样,天塌地陷。
而在雪崩面前,那些可以预想风雨好像都不值提。
“你不介意喊你名字呢……”
岱历亭还没从刚刚不小心看到东西中回神。
她就继续说着:“你不介意……岱历亭。”
“不是不介意,”他艰难道,“是你不愿意。你不愿意,就随你,反正就这个,还不得惯着。”
“那你惯着辈子好不好?”她忽然问。
明麓酒劲越来越重,只说自己想说,听完全是随机听,所以眼下也不确定听到没有。
岱历亭先扶着她坐好,只手拿来碗,另只手拿起勺子,舀起口汤递到她唇边:“小麓喝汤。”
她倒是如既往地乖,送来就张口喝。
只是这种事情岱历亭生平第次做,做得很不适应,加上她衣服实在和没穿差不多,纤细曼妙身形,bao露无疑,领口又超低,里面内衣随眼可见。
他眼神直躲躲闪闪。
岱历亭顿顿。
她埋下脸在他肩膀,可怜喃喃:“不然怎办?”
这句话,好像借着肌肤钻入他心间,岱历亭心中疼。
明麓小声喃喃,断断续续:“你喜欢什样啊,不知道你喜欢什样,以前问,你也不告诉,你要是告诉,就变成你喜欢那样嘛。”
岱历亭晃晃神后,缓缓伸手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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