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维思考下,还是问出口。
“裴忱,”孟思维把称呼都从之前“裴检”改成“裴忱”,几分迟疑,“你是哪里来……计生用品。”
她挑个自认为比较委婉说法,
昨天想用他就直接从床头柜拿出来。
而且用就用光,孟思维记得她整个人累到只想睡倒,裴忱似乎意犹未尽,在小盒子里又找找,发
见孟思维跟自己对上视线,裴忱说声:“早。”
孟思维不由地往被子里缩缩,连下巴都埋住只露出眼睛:“几点?”
裴忱看眼时间:“十二点二十。”
孟思维:“……”
都大中午早什早。
生物钟让孟思维在早上某个特定时间点又想要转醒念头,可惜她试图抬抬眼皮,发现实在困得睁不开。
生物钟依旧孜孜不倦地提醒身体主人起床。
孟思维只好闭着眼睛不情不愿地开始翻身呓语,只不过她刚动作两下,忽然感到那种原本直束缚在自己身上怀抱力量开始收紧。
这种怀抱束缚点也不难受,反而有种让人极为安心和舒服安全感。
于是孟思维停下来,找个舒服靠姿,继续沉沉睡过去。
裴忱那个强势,生涩而野蛮吻。
好像等很多年才等到那样。
今天依旧如出辙。
孟思维吸吸鼻子,本来不想说,可是最后咬住下唇,实在忍不住,低声说出口。
“裴忱。”
孟思维忍不住去想昨晚发生过事情,然后滴溜溜转着眼睛,看裴忱眼神几分质疑。
他不是号称以前没谈过恋爱吗,他不是说初吻都是在她手上因公无情葬送吗。
裴忱等到孟思维醒后就起身,条腿跪在床上,伸手问她:“起吗?”
然后他发现孟思维看他眼神好像不太对。
“怎?”裴忱问。
再次醒来是在时针已过12时候。
孟思维睁开眼,身上关节是种媲美她从前刚开始练近身格斗后酸疼,不适感十分明显。
于是跟这些不适相关记忆回笼之后,她倏地抬头。
对上裴忱脸。
他应该是早就醒,眼神相较于她更为淡定清明,他静静注视着她,似乎直在等她起床。
她鼻音跟他说着。
只有当她哭腔声音出来那刻,男人渴望多年,如今如愿以偿,已完全被占据理智才终于回笼。
他在看到她眼角泪光时顿时愧疚到极点,立马动作轻缓地去吻:“对不起,对不起。”
孟思维这觉她睡得并不安稳。
他们住这栋楼对着小区中庭,早上很安静,偶尔能听到绿化里啾啾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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