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上有她咬出来
所以只能麻烦自己检察官男朋友。
裴忱望着好不容易能回来休晚仍不愿放松孟思维。
孟思维见裴忱时不答她话。
两人静默着,最后孟思维鼓鼓腮,忽然起身坐到裴忱腿上。
“裴检,”孟思维面对裴忱坐着,双手环抱住他脖子,“拜托。”
“吓唬她老子杀过人。”
裴忱看到孟思维微蹙眉间,没有人比他知道她现在在想什。
裴忱:“你还是怀疑刁德才是吗?”
孟思维没说话。
她也知道自己怀疑有点没有道理根本站不住脚,甚至有些异想天开,就因为刁德才可能只是句用来吓唬人话,就拼命地想把最近起案子往他身上扯。
:“有进展吗?”
虽说之前帮个忙,但检院主要还是接受处理公安已经侦破案件,这次裴忱没有参与。
孟思维丧气瘪瘪嘴:“没有。”
“连死者身份都还没有确定是谁。”
死者不在公安部失踪人口登记名单里,在她们走访中也没有人说家里有人失踪。
她主动去吻他唇。
先浅啄下,然后偷袭成功模样对着他笑笑,接着又吻上去,用牙齿轻轻咬他下唇。
裴忱并没有拒绝这个送上来吻,感受到孟思维小猫样细腻舐咬。
只不过他也没有回应,直静静等到孟思维吻完,分开。
孟思维看着裴忱。
况且她都已经去问过全艳,刁德才是四年前才来c市打工,之前直在老家基本没有出过远门,时间线对不上。总不可能是刁德才杀人,还不远万里把尸体背到c市个棚户区里来埋掉。
孟思维心里这想着,然后忽然抬眸看向裴忱,眼神中带着祈求,眼巴巴地问:“你可以再陪去问问他吗?”
“现在就去。”
她也不好意思因为这个动员专案组同事跟她去,毕竟只是她个哪哪儿都站不住脚仅凭句话猜测,但是她现在,就是想再去趟。
她怕自己不去今晚让睡都会睡不着。
这种情况,基本都是家属没有来报告失踪。
孟思维想不通个二十多岁女孩消失至少七年,这长时间,竟然没有个家里人发现她联系不上报警。
般来说案件发生时间越短侦破概率就越高,长时间案子,大都会由于时间推移造成证据缺失给破案带来很大困难,就比如说女孩身份,多年过去警方已经难以分辨其生前长相。
孟思维想起那份极为残忍尸检报告,垂眸。
“裴检,”她微微蹙眉,似乎若有所思,“你真觉得刁德才只是吓唬全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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