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雅拍拍她背,“以前咱们不知道,教他们过二十年好日子,以后可没这样好事。”
刘庶妃下下地捶胸口,痛恨不已,“能如何?能将他们如何?”
“你娘家下子没大半家产,能不难受吗?那叶海棠……”檀雅眼神转转,“便是有些功名,也不是紧要身份,想报复也不难,最重要还是你别为那些人伤心伤身,否则反倒是便宜他们。”
刘庶妃几欲咬碎口银牙,“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好好好,别气啊……”
妃念念不忘那位青梅竹马,也不无辜。
刘家当年为绝刘庶妃心,给那位叶海棠大笔钱财让他消失些时日,是以刘庶妃直到被送到先帝面前,都未曾见过对方,还当他是寒窗苦读,莫名被她抛弃定会失意。
然事实却是,刘庶妃刚到康熙身边儿,他新娘子就娶进门,这些年虽然依旧只是个秀才,可叶海棠靠着那笔巨额钱产成富家翁,如今儿子还因为受到良好教育,年纪轻轻便中举人,甚至娶扬州当地个*员女儿。
他们踩着个女子生享受荣华富贵,竟还如此心安理得,檀雅是真被恶心到。
檀雅拿着这沓纸,真想把火烧掉,可这是刘庶妃所求,她哪能替她做决定瞒下来,便将人召来,面无表情地递给她。
檀雅拍抚她后背,安抚好阵儿,才命人送刘庶妃回去。
然第二日,便听说刘庶妃发高热,病得不轻。
两宫人都知道她从檀雅这儿走之后便不对劲儿,好些人打听,檀雅都敷衍过去,只跟宣太妃和苏贵人说缘由。
宣太妃和苏贵人亦是气得不轻。
刘庶妃得知是扬州来信,眼里光亮早就掩不住,然看到内容,那点亮光便点点暗淡下来,等到看到最后,整个人便向后栽去。
若非檀雅动作快,件她打晃,立即从榻上起身,在她栽倒前接住人,许是要摔个好歹。
刘庶妃眼前阵阵黑,手颤抖不停,泪如雨下,后来干脆趴在榻上干呕。
檀雅冲着闻柳伸手,闻柳立即倒杯水过来,檀雅亲自端给刘庶妃,劝慰道:“你就当自己片痴心喂狗,为那种人实在不值当,喝点水。”
刘庶妃手抓紧胸口,痛得无法呼吸,恨道:“这种人为什不遭报应!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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