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定会谨记……”
另边清溪书屋中,胤禛听完绮贵人话,若有所思,想起康熙五十六年,皇阿玛病时召皇子群臣口述。
臣子出仕致仕可随心,年老可含饴弄孙,为君却是责任沉重,不能推卸,无日休息……地位崇高亦有其苦。
只是人岂能无所争?世人皆有欲,唯有得到,方有资格体会其苦,否则不过是杞人忧天。
胤禛正沉思间,康熙微微转醒,众人立即近前听音。胤禛靠御榻近些,率先出声道:“皇阿玛,您醒?”
过来。
“们确实无法满足皇上,只是这也是没办法事。”檀雅叹声,也不隐瞒,道,“额娘直在想那年皇上让为他做菜缘由,如今才有些许猜测。皇上许是细细解过太后娘娘在畅春园那段安宁时光,便也想要感受二,可皇上心系天下,心里有许多放不下,自然无法平静宁和。”
檀雅真正想说是,康熙至今仍在为大清未来烦懑,无法安心养病,都是他长久以来作为造成结果。
是,康熙晚年,对比历朝历代皇帝,公正说,确实不算昏庸,他依旧保持对大清江山和朝政恭谨和清醒,没有肆虐滥杀,没有荒唐无比地寻仙问道求长生,也不任由宦官*臣把控朝政致使民不聊生,可仅是争储酷烈和怠症带来种种弊端,就已经让他所求艰难。
他亲口评价“天资粹美,举世无双”嫡子是他亲自打压、亲自废掉,皇子们之间争斗到那样严酷地步,大清吏治如此腐败,全都是他纵容而来。
康熙微微点头,眼睛扫下头跪着人,借着四儿子手靠坐起来,声音略显虚弱地问:“你今日得闲,差事这快便办好?”
“是,儿臣这几日不眠不休,就是为早些来探望您。”
康熙抬眼看到他眼底青黑,慈父心起,关心道:“莫要熬损身体,此时不以为意,过个十来年,定要找上你。”
胤禛老实应着,瞧着皇阿玛病
如今烂摊子他无能为力,只能由下任继任者来收拾,偏他还犹豫不决,满心自苦。
身为帝王,处于不胜寒之高位,许是确实有不得已,但檀雅没办法感同身受,自然不可能像对太后娘娘那般尽心尽力。
这些,她都不能与儿子说,便只道:“帝王之心非常人所能抚慰,额娘和你苏额娘只是皇上所求中作用微不足道人。”
“额娘,您和苏额娘已经尽力。”胤祜心疼地瞧着额娘病容,“接下来好好养病才是要紧事。”
“你也是,外头越来越冷,多吃多穿,千万仔细些,别像额娘这般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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