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雅奇道:“苏姐姐难道今日要宿在这儿?”
苏贵人随意地坐下,问道:“二十二阿哥什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何那般说?”
“如何说?”
苏贵人见她装糊涂,便重复遍,又问:“咱们二十二阿哥从来为人处世都是个和善,还用担心他跟侄子们合不来?”
檀雅挥手让宫女们出去,边换松快衣服边不遮掩道:“就是听二十三阿哥那句戏言,有感而发罢,咱们胤祜和二十阿哥,聪慧是聪慧,比起旁需要争阿玛宠孩子,还是直率些。”
晚膳结束,依旧是檀雅四人带着额乐,目送胤祜离开。
檀雅在咸福门口瞧着他走远,抬手对着胤祜背影比划下高度,感叹道:“次次都这般看着,以前那点儿大孩子,眨眼都这高。”
像个挺拔小白杨。
苏贵人道:“最是挡不住少年催人老。”
宣妃闻言,说她们:“你们若是老,和定嫔这年过半百怎办?”
说给额娘们听。
宣妃温和道:“都是好孩子,日后总有机会。”
檀雅想到弘历些传闻,嘴角保持在个不高不低弧度,淡淡地提醒道:“对着同龄侄子,可别拿捏着长辈款儿,不然人家可不爱跟你们玩儿。”
“额娘,儿子是断不会端长辈架子。”
檀雅随意地点点头,并未再说旁,瞧着时间差不多,便提出去膳房准备晚膳。
“你是说……”
“不用说出来。”
这两年,康熙越发老迈,常常有生病消息传出来,也基本不进后宫,都是招年轻庶妃们去侍寝,是以,他下任继承人是朝
檀雅就是时感慨,听宣妃这话,连忙转过身,扶着她手臂边往回走边道:“您和定嫔娘娘瞧面相便是能长命百岁,是咱们咸福宫定海神针。”
“你这张嘴,油嘴滑舌。”
“嫔妾并非虚言。”
许是这些年日子过得顺遂,宣妃和定嫔老得极慢,且面相也越发慈和,连宫里都传出“咸福宫宣妃娘娘是慈善人”话,可见斑。
几人在前殿便分开,苏贵人却并未随宣妃回后殿,而是跟着檀雅进东配殿。
“辛苦额娘。”
“无妨,额娘高兴。”
这是惯例,她如今厨艺很能拿得出手,也对此有兴趣,因此咸福宫谁过生辰都要亲自下厨准备桌席面。
而且康熙也不知道是什毛病,偶尔心血来潮也会让檀雅到御膳房为他做点儿什菜,倒是方便她继续偷师。
年年如此,胤祜生日这日应准备,仿佛成件颇有仪式感事儿,她确实做极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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