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后背更加贴向,敏感地缩下肩颈,微微蜷起来。
周礼用力扣紧她腰,亲在她耳侧,声音极轻,却又蓄满力:“现在他回来又怎样,太迟——不放你,你看你走不走得成!”
他语气像是温和,可又像那烈酒余香。
闻起来并不辛辣,酒香却足以霸道地侵蚀整层楼。
周礼动作不再收着。
“……嗯?”林温心跳急促,呼吸不匀,她识没清醒,也就没有听明。
周礼又问遍:“什候回酒吧,嗯?”他举下戒指。
林温看向那枚铂金戒指,懵懵地回答:“昨天晚上。”
她昨天下午上班之后才想起她把戒指忘在酒吧包厢,下班后有间,她就去趟酒吧。
朋克女已经认得她,听她明来,立刻带她进包厢找,最后她们是在沙发右边金属脚底下找到,戒指卡在那个位置。
林温像踩着云,又像踏着火,她后背紧贴木,双手抓着周礼衬衫腰侧。
包包从肩膀滑到小臂,她挂不住,包掉到地上,里面东也哗啦啦滚出来。
踩到,她脚下更加不稳,周礼托紧她腰,林温衬衫领口渐渐倾向侧,‘露’出肩膀和脖颈里挂着项链。
她今天穿衬衣黑长裤,银‘色’项链藏在领口中,只‘露’出点银链条。
现在领口歪,挂坠也晃出来,戒指形状挂坠像投进湖,砸开平静湖面。
林温被他吻着,进退都无,项链上铂金戒指滑动来去,她后知后觉,这两枚戒指确实长得近乎样,但她又不太肯。
昨天她没醉,今天他也没醉,酒只是情绪和欲望都放大。
林温心跳如鼓,想起昨晚在酒
林温实在不习惯在手上戴饰品,回家后她翻出条项链,把项链原本挂饰取下来,套上这枚戒指。
“你昨天上班不忙?”周礼贴着林温嘴唇,沉声问。
呼吸太热,酒香也躲不开,林温喃喃:“忙。”
“这忙还特跑趟……”周礼松开手,戒指重新垂落,带着他温度,贴近林温锁骨。
周礼亲亲她锁骨:“他是后悔,想跟你复合……”
周礼喘着粗气,停下动作,盯着她脖颈。
林温没耳洞,脖子和手腕总光着,周礼猜她不爱戴首饰,他也确实没见她戴手表以外配饰。
直到今三月,周礼第次见到对戒指出现在任再斌朋友圈。
后来任再斌走,林温仍戴着那枚戒指上班、逛超市,去肖邦店里……
湖底暗‘潮’涌动,周礼耷着眼皮,捏起林温脖颈上戒指,低声问:“什候回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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