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林温也跟着提心吊胆,后来她实在不能跟袁雪共情,所以这次听说袁雪又去医院,她并不怎担心,只是道:“那晚饭吃不吧,不如们去省妇保?”
前方正好可以左转调头。
周礼偏头看眼林温。
要是老汪他们几个,他会直接怼句“你嘴巴落袁雪那儿?”,但林温不是他“直系”朋友,所以周礼好脾气地说:“都到这儿,先吃饭吧,你不饿?”
林温想想问:“那肖邦呢?”肖邦也是他们兄弟之。
装袖口,“也能防紫外线。”
周礼看她脸上眼,白白净净。
他又低下头继续按手机,跟林温有句没句地聊着。
车流龟速行进,林温看几次时间,约好六点半吃饭,她觉得会来不及,想给袁雪打个电话。
正巧周礼放下手机,说道:“老汪刚说他送袁雪去医院。”
“他店里走不出,袁雪没跟你说?”周礼手搭在方向盘上。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搭得也很随意,但完全没有移动打转向灯迹象。
另外几人都来不,林温其实并不想和周礼去吃饭,可车已经开出这远,她要是和周礼饿着肚子各回各家,也确实没道理。
于是林温点头,周礼这才将视线专注前方,车流也变得通畅,他卷起衬衣袖子,调小空调,脚油门下去,快速穿行。
“医院?”
“省妇保,”周礼加句,“说是肚子又痛。”
林温问:“有没有说要紧?”
“没说什,应该没事。”车子慢慢跟上前,周礼道,“晚点再问问。”
袁雪跟老汪是对,她怀孕已经个多月,没确诊前只是会恐孕会又担心空欢喜,整个人矛盾重重,确诊后她时常惊乍,连肠胃不通畅都去找妇科医生,恨不得常住省妇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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