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可是爷爷亲口说,您说,是信您,还是信爷爷?”
“当然是信爷爷!”
“只
“觉得您说很有道理。”
时景歌十分自然地说道,换来丁羽西和时家老二震惊眼神。
“只是,”时景歌困扰地皱起眉来,犹豫不定道,“爷爷不是说,男人,就应该以事业为主,让专心搞事业吗?”
“这事业没搞出什来,哪里有脸去见爷爷呢?”
“到时候,见这不肖子孙,爷爷说不定更难过。”
回忆着自背下来台词,周管家觉得这简直就是在为难他记忆力,他长长叹口气,继续道:“老爷子这个决策不好,您跟老爷子说就是,都是家人,有什不可以商量呢?”
“小歌少爷负气离开,您和二夫人也……”
“这让老爷子这心里是什滋味?”
“老爷子骄傲辈子,不服老,但您几个都是他儿孙,他能不爱吗?”
“老爷子已经后悔,做儿孙,给老爷子个台阶,又能怎样呢?”
机里传来周管家声音,“二少爷?您总算接电话。”
“哦。”时家老二顿顿,若无其事道,“刚刚忙,手机放在外边,没来得及。”
周管家沉默片刻,低低道:“二少爷,老爷子这两天不大舒服。”
时家老二垂下眸,“钱医生怎说?”
钱医生是时家家庭医生,医术很有保证。
“爸也是,什事业都没干出来,”时景歌给时家老二个抱歉眼神,时家老二知道他用意,也不在意,只拍拍他肩膀,“这和爷爷观念不符啊。”
“万……万……”
“还是算。”
但是周管家怎能让他这算?连连向时景歌保证,说老爷子就想要见到他们,老爷子太想他们。
“你也不是爷爷心里蛔虫,就那明白爷爷心?”
“面子就那重要吗?”
“二少,低个头吧。”
“可别到时候,子欲养而亲不在啊。”
简单直白点就是,赶紧回来给老爷子道歉。
时家老二抬手就想要挂断电话,但是却被时景歌抢过来。
“钱医生说啊,这心病,还需要心药医。”周管家语重心长道,“老爷子年纪大,有些决定难免不是那完美,但都是家人事情,何必闹得全家都不愉快呢?”
时家老二没有任何反应,周管家看眼斜前方坐着时老爷子,心里暗暗叫苦。
自搞出来事,干什要他来做这个恶人?
但是不做还不行。
时老爷子闭目养神,言不发,周管家这个黑脸还得继续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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