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嘴,眼泪都落下来,话说不出口,只能伸手去抹眼泪。
时家老二更是手足无措,把丁羽西圈在怀里,柔声哄着,哄好半天,丁羽西才慢吞吞地说道:“老爷子也太偏心
“个当妈,收孩子束花,还不得问清楚啊?要不然这花不在手里扎手吗?”“这太不放心啊,今天就去调小歌银行卡记录,不把这笔账看在眼底,就是不放心!”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时老爷子大概从未被人如此顶撞,还是当着外人面,气得不轻。
丁羽西揉揉额角,阴阳怪气道:“这不是.夜未眠又担心孩子不够清醒吗?爸您也别跟计较,您知道蠢,被人哄两句就过去,继续跟人掏心掏肺,要不是蠢,怎能看着自己孩子被赶出家门还言不发呢,您说是吧?”
“荒谬!”时老爷子怒喝声,看到旁边万逸江,不想被外人看笑话,才把火压下去,对旁边佣人道,“还不把人给带进去?”
丁羽西嗤笑声,从口袋里拿几百块钱,塞到万逸江手里,“谢。”
时候出账不就好?”
“或者去查查小歌银行卡,看看小歌那五千块是什时候花出去不就行?”
这两句话可以说不大客气,时老爷子扭头看向丁羽西,有些不悦道:“有什不放心?”
如果是平常,老爷子这鲜明地表示出不快,丁羽西往往就低头道歉,但是这刻,丁羽西只感觉股怒火直冲她太阳穴,哪里还忍耐下来?
昨日将她儿子赶出去,她不能说话;今天她儿子送她束花,送花小伙子跟她多说两句话,老爷子就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明着暗着怀疑她儿子,这还有完没完?
万逸江拿着钱不知所措,当然是不肯收,但是他拒绝话语才刚说出来,丁羽西甩头发都走,那背影,就跟个战胜而归女战士样。
万逸江突然觉得有些难过。
……那位好心又别扭先生,被赶出家门吗?
丁羽西捧着花气势汹汹地上楼,途中遇到时家老二,时家老二连忙跟过来问怎,丁羽西没有理他。
直到进屋,她也没有动静,时家老二心想坏,这绝对是遇到大事,于是赶忙给她捏肩捶背,好话说箩筐,丁羽西才有点动静。
合着她儿子做什都是别有所图,都是有目得,全世界只有他那个大孙子是好人呗?
她儿子也是他孙子!
偏心也得有个度!
丁羽西胸口剧烈起伏,她笑道:“嗯,对,爸有什不放心?”
“不放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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