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师目光微凛,“小友连孟先生幼子情况都不清楚,又如何能相信小友呢?”
“如果小友真得在乎孟先生幼子,便不会在这里拖延时间。”
“孟先生幼子气运流失,生命力衰弱,已经奄奄息,哪怕外表再健康无恙,内里也是虚。”
“小友每多耽误秒,孟先生幼子情况就更危险分——”
顿顿,周大师声音陡然厉,“你这是在害他!”
孟夫人缓和下来,刚想开口,就听到时景歌懒洋洋道:“周大师也觉得是骗子?”
周大师扭头看向时景歌,有些诧异道:“小友何出此言?”
“刚刚说自己出生城南,周大师可是说句荒谬呢。”时景歌淡笑道。
周大师沉吟道:“城南之地,有真才实学玄学师,还是有,但毕竟地处繁杂,颇为混乱,鱼龙混杂,也到底是难以分辨。”
“如果语气中对小友造成困扰,先向小友道歉。”
分舒爽。
那个蠢东西是不是还以为给他添麻烦而洋洋自得?
哈。
如果他是为孟家财务之类,他确实会不痛快,但是他这次所为是孟家信任,为他们允许他把孟家幼子带走!
所以,他便需要在孟家人面前,树立个温和、睿智、明理、有本事、让人信服形象。
沉默在蔓延。
时景歌微微垂眸,不发言,仿佛被周大师说服般。
周大师看向孟夫人和孟先生,这时候周大师和孟先生、孟夫人已经有些距离,但是他并没有在意,只是语气微微有些许重,“孟先生,孟夫人,既然你们相信,找到,便该让去看看你们
语气和姿态都足够好,时景歌再开口,倒显得咄咄逼人。
但是时景歌就偏偏咄咄逼人。
“那周大师是否觉得像个骗子呢?”时景歌笑得漫不经心,“大师还没回答这个问题。”
周大师眉心微皱,最后他轻叹道:“小友何苦这咄咄逼人?”
“大师连个否定答案都不给,可不就是认准是骗子?”时景歌挑挑眉,用力握住手里手机,然后将手机放在裤兜里,又用手挡在裤兜外面,捂得严严实实,着实没有人注意手机上闪烁光芒。
这形象还真不是那好树立,本来他也在踌躇该怎做,结果这可真是老天爷都在帮他,他想什就给他什啊。
这蠢东西给他添麻烦?不!这蠢货是在帮他啊!
既然如此,等他事成之后,第个拿这蠢货炼刀。
也算是那蠢货荣耀。
周大师心里舒服,面上却不显,只淡笑着,十足仙风道骨之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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