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不说话?”
那个声音撑不住,竟然主动开口。
时景歌抱紧自己头,也不抬头,只闷闷道:“既然跟你没关系,那为什还要说?”
雾气陡然停,空气中,隐隐传来粗重喘息声。
时景歌喃喃道:“好冷。”
“明明没有分,还要不断地去催动,都能够感受到血液逆流,感受到有什破碎,那痛,但是却还是要逼着自己去……”
“那份痛,还是自己施加给自己呢……”
“真……好痛啊……”
“那是你自己蠢。”
个幽冷声音陡然响起,夹杂着几分气急败坏意思。
就像他很确定,这里定存在着除他以外人样。
“真很冷,”时景歌缩缩身子,垂下头,声音中透出淡淡失落和委屈,“还受伤。”
不知道是不是时景歌错觉,他感觉周围那些雾气,似乎是稀薄些。
“很疼。”
时景歌很小声地说道,他垂下头,耳根泛起浅浅红。
明系灵兽义务啊。
——圣灵兽殿下都不惧怕,又有何惧?
时景歌似乎是做个梦。
其实他也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梦,因为真非常真实。
这里是个山洞,周围切,都是朦胧雾气,看不真切。
雾气剧烈地动起来,然后,又团雾气慢慢覆在时景歌身上,
“关什事?”
时景歌愣好会儿,然后将自己抱住,把头埋在膝盖上,不说话。
那些雾气开始流动,这里飘飘那里飘飘,最后都停在时景歌附近,就像个人边咬牙切齿地骂着些什,边又不忍心把他抛弃在这里,不时回来瞅上两眼。
这瞅,就更愤怒,愤怒,就更想骂。
然后雾气流动就更快。
他从不喜欢诉说自己苦痛,他认为那毫无用处,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也不会减少半分痛苦,那为什还要说出来呢?
但是现在,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那些话就自然而然地从他嘴里说出来,让他自己都有些愕然。
那雾气又有几分变化,时景歌也说不出来到底有什变化,但是他就是知道,雾气发生改变。
就,有些跳脚感觉。
“你知道,强迫催动自己精神力,是什感觉吗?”
但是,他却感觉很安心。
比在圣殿,都要安心。
他也懒得往前走,干脆往地上坐,然后皱眉看向前方,喃喃道:“冷。”
他也不知道他在跟谁说这些话,周围只有片朦胧雾气,与雾气说这些,也太搞笑些吧?
可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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